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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1/3页)
那日,去时张氏和林碧玉共一辆马车,两个仆妇和丫头春兰坐另一辆。回时,张氏和两仆妇坐一辆马车送平安符给娘家的父母,林碧玉和春兰坐另一辆先回家。
马车进了二门,丫环春兰扶林碧玉下了马车,就回马车里收拾带去的衣物和茶点。
碧玉在车里坐了许久,又热又闷,甫一出马车,脚又小,身又乏,眼前一花,便欲摔倒。这一摔,就摔到一个人怀里。定睛一看,那人皮肤古铜,脸儿俊朗,身材壮硕,自己才及他肩膀高,那人手臂结实的揽著自己的腰儿,不由脸儿含春,心儿狂跳,只听那人说:“姐儿有没摔著?”声音低沈得好听。
那人见碧玉迟迟不回神,粉面通红,恐是中了暑,又不好扶她进屋,院内又没其他人,只好叫道:“春兰,姐儿怕是中了暑气。”
春兰钻出马车,看到哥哥兴哥扶著玉姐儿,忙上前扶住,道:“姐儿可著紧?是不是头晕得紧?”探了探她的额头,有些冰凉,对兴哥道:“哥哥,厨房里备有井水湃的酸梅汤,你去拿碗来。”兴哥应声而去。春兰扶玉姐儿回房躺下。
不一会儿,兴哥在门外道:“妹妹,酸梅汤端来了。”
7.刁奴蓄险心
春兰掀开珠帘子,接了碗,服侍小姐喝下,碧玉喝了两口,就摆摆手,说:“给我垫多个枕儿罢。”春兰拿多个枕头给她枕上,问道:“姐儿现在可好些了?”
林碧玉道:“好些了。你也下去歇会儿吧。”春兰应了声,正待退下,忽又听玉姐儿轻声说:“门外的可是春兰姐姐的哥哥?替我多谢他。”春兰复应了声,走出门外,压低声音和兴哥说了会儿话就散了。
这几年林碧玉鲜出闺门,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被个健壮的少年抱著,安能不动心?小时又和何江做了那事,解了风情,想起兴哥那宽阔的胸膛,粗大的手臂,小穴就流出水儿来;又想怎麽这小穴会自已流水,以前何哥哥是往小穴抹了口水才会湿,再插入阳物,然後尿尿在小穴里;如果兴哥把阳物插进来,会不会也很舒服?他比何哥哥高大许多,那阳物是不是很大?像爹爹那麽大吗?插得进去吗?又想人人夸自己貌美,兴哥是否亦如此觉得?要是和兴哥做下那事,爹爹娘娘知道了可了不得。即使避得爹娘的耳目,又如何避得春兰的眼睛?
胡思乱想了许久,又丢不开手,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天色已黄昏,身子懒懒的,晚饭没吃几口就和衣躺在屏风外的凉榻上,翻来覆去。
一日,兴哥捧几件衣服给妹妹春兰帮忙缝补,也是凑巧,春兰正陪玉姐儿采花散闷,看到哥哥在院门口招手,说道:“姐儿,我哥哥叫我呢,我去下便回。”急步跑过去,挽过包袱。
林碧玉站在柳树下,远远望著萧兴哥,心如鼓擂,脚如踩在云絮,软软的使不上力,虚虚的踏不到地,一腔的心事。
春兰走回头,想对碧玉交待几句,见她嫩脸飞红霞,杏眼含烟,羞羞怯怯,定定地饧在哥哥身上,诧异不已,暗想:“玉姐儿想是思春了,连日茶饭不思,瞧这情形,多半是为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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