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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可能是意外之灾。”她可不认为老太太身边的丫鬟会轻易被银钱买通,指不定李念用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就连最初小轿子轿杆断了,搞不好都是他做的手脚。
一想到家里来了个这般无孔不入的男人,白若兰都有些心里发冷。
黎孜念本是思念她至极,不曾想好不容易见到心念之人,先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此刻对方的言辞仿若刀子似的刺过来,他竟是毫无还击之力。黎孜念是不善言辞的人,唯有和朋友在一起才会变得开朗,此刻白若兰字字在理,他竟是哑口无言。
他的手抬起来,又放下,目光冰冷的盯着白若兰,既然在她眼里他这般无耻,那么他是否还可以再无耻一些?
白若兰见他没有动身,皱起眉头,转身就要离开。
黎孜念见她前脚刚动,急忙追了过来,右手攥住她的手臂,不想让她就此离去。他有好些话想说,却一句都说不出。
该质问她为何待他如此!
可是质问从何而来?
本是陌路之人,就应当桥归桥路归路,他也是如此想的这才躲了一个月。
可是那份念想并未消失,而是越来越强烈的充斥在胸膛之处,此刻见到兰姐儿怒火中烧的样子,他竟是一点都不会觉得可恶,而是想安抚于她,让她理解,不要生气,他真不是她以为的那种登徒子!
“白若兰!”黎孜念唤她,道:“我想和你说几句话。”他尽力克制的柔声说话,只是这言辞很不符合他的风格。
他如今只想把白若兰稳住,不想错失这次难得的见面时光。
白若兰认定李念又开始耍滑,冷笑一声,说:“你到底听懂没有我的话!”她的目光落在他揪着自己手腕处的手掌,道:“你此举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长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薄于我,你……”她声音未落,黎孜念在那道冰冷的目光中松开了手,可是刚刚他太过用力,白若兰亦同他较劲中。
她没料到他会突然松手,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仰躺着倒了下去,黎孜念急忙出手,却因为两个人对站着的位置问题,并未揽住她的身子。
白若兰本能的用胳臂去撑住地面,手挽处被石头隔了一下,偏偏那石头尖锐,将她手背戳破了。
黎孜念急忙拖住他的背脊,大手抓过她的左手看了又看,还轻轻吹了一下,说:“我这就给你包扎一下,你别怕疼。”
白若兰眼眶发红,她细皮嫩肉,在家人精心照顾下从小到大被磕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自打遇见李念,小灾小祸不断,还无处可以发泄。她强忍着流泪,甩开他的手,道:“你造成这一切,还好意思哄我说话。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摔倒,你这人为何老是强人所难。”
黎孜念垂下眼眸,根本无视她的抱怨,他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玉壶,其中一个是粉末,一个是油状物。他将粉末洒在白若兰的伤口处,自顾自的说:“别动,这是防止皮肤变坏的。”
白若兰是女孩子,最怕留疤痕,听到此处,倒是也不再乱动。她盯着自个的手,心里很是难过,回去指不定如何被娘亲叨叨。虽然不是她主动来到李念面前,可是背着娘亲去骆家的事情必然会和此事儿联系在一起……
黎孜念怕她娇气,耐心的把粉末涂抹均匀,然后又递给她另外一瓶玉壶,说:“待干了每日抹上两次,就不会留疤了。”
……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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