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斩将封神功方竟 悬棺镇国祸暗埋 (第2/3页)
远来，本yu以礼相见，奈何体力不支，还望见谅！”
子牙忙道：“陛下言重了，老臣克不敢当，且修养贵体要紧！”
武王叹道：“朕之事，朕心里清楚，只恐是时ri无多，方才召相父见最后一面，一为叙君臣之情，二为咨国家大事！”
是时武王年方四十余岁，而子牙已过百龄。
武王强颜笑道：“怎比得相父道德之士，仙风道骨，风采依旧！朕亦闻相父善风水，识yin阳，最jing命理，曾在朝歌开馆卜卦，言无不中。朕寿年几何，相父能不知否？”
子牙闻言大惊道：“陛下，老臣所学命理术数，只是一点皮毛，断得了凡夫俗子，岂断得陛下这等天子之身？陛下此语，真令老臣惭愧无地！”
武王道：“相父勿惊，是朕失言了！今ri只我君臣二人，言谈无忌！”子牙这才释怀。
只听武王又道：“自朕当国，常察殷商之失，以备今朝之鉴。然有一疑问，始终盘踞心中，不知相父可能为朕解惑？”
子牙道：“陛下但且说来，老臣言无不尽！”
武王问道：“纣王殷寿，可是无道之君？”
子牙道：“此事天下万民早有定论，陛下何故再问？”
武王摇头道：“不然。纣王初为天子时，也是兢兢业业，征讨叛逆，保境安民，文治武功，堪称雄主。只是后来xing情大变，私德不修，杀戮无辜，逼反大臣，这才有我西周趁势而起，取而代之！”
子牙思量片刻，点头道：“陛下之言，可称公允！”
武王撑起身躯，双目灼灼，直视子牙，问道：“相父，为何如此？”
子牙沉默半饷，字斟句酌，说道：“此半由天命，半由人事！”
武王无力躺倒，喃喃说道：“天命！天命！人事岂能逆得过天命耶？”子牙无言以对。
大抵人之年少时，jing力充沛，便觉人定胜天，更不考虑生死；到得老年，凡事有心无力，方知人力之有限，而yu求之于天。武王此时行将就木，故而有此一叹！
片刻，武王对子牙言道：“相父，实不相瞒，朕虽起兵伐纣，享有天下，但有一心结，一直难解！”
子牙问时，只听武王道：“相父可曾记得，先王在时，曾征伐崇侯虎，归来后内疚于心，ri夜不安，每闻悲泣之声，是以亡故。先王归天之时，曾经殷殷叮嘱：‘不可以臣伐君！’先王征伐同僚，尚且如此。朕有违父命，以臣伐君。如今冥中怎好与父王相见？”言毕不觉泣下，又复叹道：“寿年不永，岂非报应乎？”
子牙安慰道：“实乃纣王无道，天下共知。陛下伐一昏君而解万民倒悬之苦，乃是大功大善，岂称为过？想必先王也能谅解！”
武王道：“无道！无道！若天命使人有道，又当如何？”
子牙不能答。武王忽然问道：“相父。若依天命，敢问周祚如何？”
子牙一怔，说道：“此乃天机，臣实不知！”
武王又道：“如今朕不久尘世。只得一子，尚在幼龄。朕若归天。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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