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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最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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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最大的不同 (第2/3页)

的对面。

    开始的时候并不需要棋谱,两个人的大脑已经足够把前面的60手默背下来再复原。而和其他的研究不同的是,两个人一直都没有争吵,也没有谁提出什么不同意见,只是按照棋谱一手一手的摆了下去。

    一直到第60手,到李世石攻入左边白棋大空之后,陈冲才摇了摇头:“你觉得怎么样?”

    金载垣叹了口气:“没有问题。或者说,我的水平还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但李世石已经落后了。而且是落到了如果不拼死洗掉左边就必定会输的局面了。”陈冲又把几枚棋子放到棋盘上,指了指,“我觉得很奇怪的是,李世石似乎缺少一种劲头。一种上次我在棋盘上见到的不管怎么样也要获得胜利的劲头。”

    金载垣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不是他不想,只是不能而已。”他指了指下边的一个地方,“苏羽把这里的味道留足了,他敢动中央么?如果说对面是你的话,你有可能会让这个味道减小威力,但苏羽不会。我相信只要李世石胆敢跳入中央,那么所遭到的反击可不仅仅是下边。”他用手划向整个棋盘,“上边苏羽的两个子不是白放在那里的,等黑棋跳入之后这里可以托左上,李世石不理的话一旦被杀大角,那就算中腹活了也没用。但如果这里立下,那么白棋一转到外边来,黑大龙就只能掉头向右下那边跑。这时候白棋只要出动了下边,那李世石还能向哪跑?”吸了口气,“或者说,李世石只能去左边洗空,而且还必须要就地活。如果被人家赶出来,就还是死路一条。可惜的是那里地方太小了,他做不活。”

    “换句话说,在这个时候,”金载垣拿掉了棋盘上的很多棋子,“到48手为止,李世石就输定了。”

    老头给陈冲讲了很多关于大局观的东西,但那些永远都没有面前的这盘棋给陈冲的冲击力大。

    “在第48手,李世石就输定了?”陈冲有些不大敢相信。这盘棋和他对李世石的霸王战第三轮并没有很大的区别,无论如何他也要试一下,“我白,你黑,来吧。”

    “来啦……”陈冲挽起袖子却听着金载垣发嗲,吓了一跳猛然抬头,却看到金载垣发花痴,“请坐……”

    猜得出来,这时候能让金载垣这种表情的,也只有那个女人了。

    “梁老师,来了?”陈冲知道有她在这,金载垣就不可能正正经经下棋,只能先把棋盘放到一边指指一张椅子,“坐吧。”

    梁静文穿了一身蓝白花纹的大T恤,很居家,很休闲。下边是一条刚过膝盖的裙子,笑吟吟的坐在那里晃荡着两条腿——不能不说,她身材的确不高,坐在椅子上两条腿都不能沾地。但还是那两条腿,让金载垣看得直勾勾的。

    “你们在下棋么?”看看棋盘,梁静文一笑,摆摆手继续晃荡腿,“请继续。”

    Butit'simpossible.如果仅仅是坐在这,也许金载垣还能下棋。但加上那两条腿,则完全不可能了。或者说陈冲自己也没心情下棋了。

    “下棋!”陈冲突然一巴掌拍在金载垣的脑袋上,凶神恶煞的看着他,“看什么呢!”

    “韩国的等级制度果然严格啊。”梁静文睁着眼睛看陈冲,“长辈赐教后辈的时候真的动手呢。”

    实际上,这里面陈冲才是小辈。但金载垣不计较,乐呵呵的回过头来:“下棋,下棋。”

    陈冲能镇定地落子,但三两手之后就看出来金载垣的不对劲了:你这是下棋么?

    “要不,咱们去逛街吧?”梁静文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效果,“反正他也下不下去了。”

    金载垣连连点头:“那我们逛街去吧。”

    似乎没跟你说话。陈冲对于和梁静文这样的美女出去逛街并不反感,而且还有些洋洋得意。但身边总挂着个拖油瓶就不好了,而且这个拖油瓶还总不觉闷!

    “你在天津上的大学?”让一个保镖把哭爹喊娘的金载垣拦在房间里,梁静文很得意的开着车在釜山的街上闲逛着,“大学怎么样?”

    陈冲有一种当小白脸的感觉,不过感觉还不错,很轻松:“不怎么样,至少我们学校也就算是一般。边上的天大就好得多,至少还有个湖。”

    梁静文的车挂的是新加坡驻韩国大使馆的牌照——这是王文达的本事,不管公司里的人到哪里去,只要是和中国有外交关系的,他就能弄辆大使馆车代步。身材娇小的小天后坐在路虎的大SUV里,怎么看都别扭。

    但身高的问题并不能阻挡梁静文的兴致:“给我讲讲吧,你们大学的事情。什么事情都可以。”

    “也没什么事情,顶多就是晚一宿扎金花,一轮下来输得就给女生打骚扰电话。”陈冲并不经常回宿舍住,故事自然少得可怜,“其他的时候,我都是在外面住。和我师父住。我师父可是个很有意思的老头,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见见他。”

    老头打了个喷嚏,看着眼前的金载垣:“我们冲儿呢?”

    金载垣目光呆滞披头散发,哆哆嗦嗦的低声说:“出去了。”

    老头看看他,觉得很奇怪:“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老头子替你拔闯去!”(拔闯:天津话,意思是替人出头。有时候作者会用一些方言,以天津话为主,下意识的,抱歉)

    “没什么,”金载垣在瑟瑟发抖,裹着身体慢慢抬起头。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在棋院里被称作的噩梦的人,“金善雅?!”手脚并用的向后退着,身体贴在墙上战栗着颤抖,“你怎么来了?”

    金善雅拢一拢长头发:“我怎么不能来?现在世界棋坛的目光都在釜山,而且老师来了,我自然也就跟来了。”她指指老头,“总不能把老人家丢下吧?”

    事情有点麻烦了。金载垣麻木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个问题:如果让金善雅和梁静文见面,会怎么样?

    先给陈冲打个电话,是金载垣的第一反应:“虫子,你那个喋喋不休的绕指柔来了。”

    从某家餐厅里跑到外面的陈冲没听懂:“什么喋喋不休的绕指柔?”

    “金善雅来了,你怎么办吧。”金载垣躲在厕所里小声说。

    陈冲更加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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