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3/3页)
吓人。
震摇着药居,细长的瞳仁,明明鲜红似火,又森冷如冰。
若不是手上抱着她,无暇出击,蒲牢的双掌,绝对是紧紧勒在魟医脖上!
“呀不……龙子误会了……误会大了……我不是在煮她……”要解释并不难,可是一紧张便开始结巴,是魟医自个儿也治不好的怪症。
蒲牢吼断魟医的支吾:“把她剥个精光,摆进大鼎里,搭配这么多药药草草,用石火矿细火慢熬,不是煮她,是什么?!”他看不出来有第二种可能!
剥、剥个精光?
红枣一声惊呼,猛然想起白己的现况。
对,她一丝不挂,宛似初生婴娃纯净,被他从药汤中捞起,此刻,遭锁在他臂膀间,紧紧钳闪,每寸赤裸肌肤,与他贴合,密密地,毫无半点缝隙
“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红枣恨不得沉回大鼎的汤水之间,溺死都甘愿!
“汤这么烫,你想煮到皮开肉绽吗?!不要乱动!”他喝止她的挣扎蠕动,一掌按在最顺手、最好施力的部分,轻易制止住她。
那部分,又绵又软,雪白细致,浑圆可爱……
“……药汤的温度,我很细心调整,不会煮熟人的……”魟医想辩解,可惜没人理他。
“不要乱摸!”红枣拍开蒲牢的手,身子略略下滑,立刻又被他重新逮上去。
这一回,托得更牢,扣得更紧,将蜜桃般的臀形捏到变形。
“你被烫到全身都红了!像只熟虾!”她体温高得吓人,蒲牢掌心触及的肌肤,潮热烫手。
不全是药汤的缘故,更、更多的是因为他——
“还不去拿烫伤药来?”蒲牢恶狠狠瞪向魟医甫吼完,红厉的眸里闪过诧异和……杀意。
诧异的是,他的掌心,终于感觉到它托捧的柔软,温腻看指掌,嫩腻如丝绸,轻轻微颤。
那是她有肤、她光滑挺翘的小臀,没有衣物相隔,纯粹掌心与嫩肌,亲密接触,完整服贴。
杀意则是……她全身光滑,魟医却站在这儿,站了那么久!看了那么久!
“你看到了?”
蒲牢嗓音转浅,像吁叹,像软喃,双眼眯到不能再更细,两鬓的红鳞却反其道而行,仿佛锋利小匕,片片似刀,挺直竖立。
“咦?”魟医不懂他在问什么,因为,他很不习惯蒲牢的“轻声细语”。
“你,看到她的身体了?”一字一字,仍是缓慢,且轻软。
“咦咦咦——”
魟医懂了!
懂了蒲牢眼里,满到溢出来的凛冽杀气!
“我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只看到四龙子你雄伟宽阔的背肌,完全档住她的身体!奇怪!天黑了吗?!我眼前……怎么一片暗?!我看不到东西——我什么都看不到——失明了吗?!”拙劣的演技,魟医睁眼说瞎话,仿效盲人行径,伸手胡乱在半空中挥舞,想要取信于蒲牢。
这种破演技,谁会信呀?!
有,蒲牢信了。
睨向作戏的魟医,一眼都嫌太多,他收回目光,落在胸前红枣身上。
裸裎的肩上,弧形圆润、光滑,凝挂着晶莹薄汗,泛起一层淡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