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3页)
血过多很快失去抵抗力。没错,凶手很可能是最后才割断她的喉咙的,也许在她倒地的时候。衣服昵?”
“我去拿,”杰德说,“我们接到的案子都很怪异。凄惨的连环车祸,结果肇事者是某个心脏病忽然发作的司机。他的车从空中摔下,殃及了三四个无辜。不久前还发生了一起网络谋杀案。还有,杀妻案的花样也层出不穷,不只是枪杀,还有勒毙、棒击、肢解……”
他说着走向房间较远的角落,衣服正用衣架挂在那里晾干,底下摆着一只水盆。每件衣物都用塑料布罩着,以免其残留物和体液相互沾染。我正拿无菌布罩覆盖第二张验尸台时,麦戈文在一名停尸间助理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我想先査看一下再去现场。”她说。
她身穿制服和长靴,手持一只牛皮纸信封,慢慢审视着那片狼藉,没穿实验袍也没戴手套。
“我的天。”她说。
我协助杰德将一套睡衣摊在我刚铺好布罩的验尸台上。散发着阵阵恶臭的棉质短背心和内裤严重污损、被血浸染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前后都被割裂、刺破。
“她被送来时就穿着这些?”我必须确定这一点。
“是的,”杰德回答,“所有纽扣和搭钩都紧扣着。我不禁怀疑这上面也沾了凶手的血。像这样激烈的缠斗,凶手很可能把自己也割伤的。”
“你的教授指导有方。”我微笑着对他说。
“是一位里士满的女士教我的。”他回答。
“乍看之下很像是家庭暴力,”这时本顿开口了,“她穿着睡衣,这说明也许案发时间是深夜。反应过激的典型案例,尤其在两人关系亲密的凶杀案中,这种情形十分常见。但有一点很不寻常——”他往验尸台靠近一步,“她的脸,除了这处伤口以外,”他指点道,“并没有其他伤痕。通常当凶手和被害者关系密切时,会将大部分暴行施加在面部,因为脸是一个人的代表。”
“她脸上的刀伤比其他部位的伤口都浅,”我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指头轻轻拨开那道切口,“下巴的切入点最深,越往上越浅,最后划过脸颊。”我退后几步,再度观察那件睡衣,“有趣的是,全部纽扣和搭钩都完好无损,而且衣服没有撕裂。在类似这样的打斗中,凶手抓住受害者试图控制她时,往往会把她的衣服扯裂。”
“我想‘控制’这个词十分关键。”本顿说。
“或者失去控制。”麦戈文说。
“正是,”本顿赞同道,“这应该是突袭。这家伙被某种原因激怒了,变得十分狂暴。我相信他根本没料到这种后果。那场火也同样是失控的结果。”
“我推测,凶手在杀害她后没有逗留太久,”麦戈文说,“他在离开前匆匆点火,以为大火会掩盖自己的罪行。你说得没错,他干得不够高明。还有,这位女士家中的火灾警报器是在凌晨一点五十八分响起的,五分钟之内消防车就赶到了。损害已降到了最低。”
凯莉·谢弗德只有背部和双腿受到二级烧伤。
“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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