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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另类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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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另类花魁 (第2/3页)

爷打发人来说了,今晚他过来,让你不要再见别的客人了。”

    “好唻。”景横波吐出一片瓜子壳,笑眯眯答应,眼角瞟了瞟身边不远处一个姑娘,那姑娘立即喜滋滋地起身上楼。

    小厮殷勤地给景横波上了一壶上好的茉莉香片,市面上最高价的那种。

    现在景横波是凤来栖的头牌,是凤来栖起死回生的功臣,她一场古怪的铁棍子舞,瞬间风靡小城,慕名而来的人流不绝,让被眼儿媚和蝶双飞压得死死的凤来栖,迅速反超了那两家,成为本城青楼第一。

    所以景横波如今在楼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人人巴结趋奉,生怕惹她姑奶奶不高兴。

    她说她要住在顶层阁楼,由她。

    她给自己起的艺名叫大波,虽然难听,也由她。

    她不在自己房间内等客人,喜欢在楼内东逛西逛,还喜欢端着姑娘们下巴瞧来瞧去摸来摸去,也由她。

    凤来栖的老鸨在门口迎客,瞧着东游西荡的景横波,笑得心满意足。

    真是天降福星啊!

    自从这姑娘莫名其妙掉到舞台上之后,凤来栖便转了运,不光生意好了,连楼内气氛都祥和了,其余姑娘们似乎也没了以往互相争客的嫉妒倾轧,一个个每日喜笑颜开,十分满足的模样,瞧着令人欢喜,由此生意也便更旺几分。

    正常情况下,头牌总是容易被嫉妒,由此引发的争端不少,这样的老例在景横波身上却似乎不起作用,她人缘极好,老鸨再三告诫姑娘们不得泄露景横波来历,姑娘们却根本不需要她关照,对景横波极尽巴结。老鸨有时候觉得,她们对大波的态度,与其说是喜爱亲切,倒不如说是敬畏,有时候她们流露出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感激。

    这当然有点蹊跷,不过老鸨不打算深究,天降的福气,何必疑神疑鬼坏了好事?

    景横波回自己阁楼梳妆打扮,路过二楼一间厢房门口,唤一声:“静筠,今天好点了吗?”

    房内传来的语声低而怯怯,隐着几分中气不足的弱,答:“用了参,今日好多了,只是那银子……”

    “银子你不用担心,回头让姚大夫去我那结账。”景横波摆摆手。不去理屋内传来的感激的道谢,转头对着门楣上挂着的鸟笼子,摆了个S型,“二狗,我美吗?”

    “呸。”笼子里红鹦鹉中气十足地答。

    “嘘!”景横波吹口哨。

    二狗浑身一个激灵,双翅张开,双目圆睁,颤抖一阵,啪嗒一声,掉下一坨鸟屎。

    景横波早已格格笑着跳了开去。

    “呼,舒湖了。”二狗摸着肚子,满足地踱了两步。

    “大波姐姐,别叫它二狗,它叫青衿……”屋内的声音有气无力又无可奈何,“取意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一不小心,人亡尽精。”景横波嘴一撇,拔了二狗一根鸟毛扬长而去,“别背你那酸诗了,养着吧!”

    “滚你个蛋,作死妖精!”二狗跳脚怒骂。

    “青衿!”屋内一声切切哀呼,“我教了你这许久诗词歌赋你学不会,怎么这些粗祠俚语你一学就会……”

    景横波把鸟毛插在头上,早去得远了,经过三楼一间屋子,探头听听没有声音,正要倚门框敲敲门,忽然门背后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景横波被拉得一个踉跄,吓了一跳,“作死!鬼鬼祟祟的干嘛!”

    “你要的消息有了,我费尽心思才打探来的,给钱!”一双洁白的手摊在面前,食中两指捏成一个圆圈,“二十两!”。

    “怎么样?人走了?我的箱子在哪?找回来了吗?”景横波两眼放光,握住那双雪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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