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2/3页)
自以为相见无日,放下了肚肠,也不思想他了。
一日,独坐在家看书,只见那樊嫕换了褒衣,持了书走到射鸟儿家里。低前叫道:“有人在么?”射鸟儿即忙出来相见。坐定茶罢。射鸟儿道:“尊兄高姓?”樊嫕道:“小弟姓樊名嫕。” 射岛儿道:“到寒舍有何话说?”樊嫕道:“有书一封,尊兄自去开看,便知分晓。”
射岛儿接书拆开一看,知是飞燕召他。 对樊嫕道:“此事如何做得?当初便可如此。如今做了皇后,动不动性命相连。”樊嫕道:“这是皇后密旨去了到不妨,不去时,即教你九族全诛。”射鸟儿道:“怎的这样利害,但我怎样进去,方得无事?”樊嫕道:“里边有一个宫女,姓燕名赤凤,这个人宫中做得事来的。我领你去随着他,便进去了。”射鸟儿没奈何,只得从他。就走到书房中,取了一本春意儿藏在袖里,吩咐家中人道:“我今日与这相公到个所在去,有几时未回。你们须要小心照管门户。”
吩咐毕。就随樊嫕来到朝门外,寻着了燕赤凤,也没有人去盘诘。虾不跳,水不动。走进宫中来道远条馆,见了飞燕忙跪下道:“蒙娘娘召,臣特来叩见。”飞燕便一把挽起笑道:“我与你是旧人,何必行这个礼。”便同坐了。飞燕厚赐樊嫕、燕赤凤五色纹金鹊绣铛,同心七宝钗,云母扇,尖雄麝沉香玉壶。二人叩谢而去。
飞燕即令排酒与射鸟儿吃了。半晌,射鸟儿只说了些私情有趣动兴的相思话儿。那洪福巷受打的事情再不提起。吃到酒兴发动,飞燕即令侍女铺下龙凤白玉象床,鸳鸯万金饰帐,翡翠褥,珊瑚枕。自己卸下綦履,解下若芒锋绡单衣,搂了射鸟儿在怀中。射鸟儿道:“臣虽蒙召,恐微躯不足以答知己。”飞燕道:“人不过求旧而已。”
把射鸟儿裤儿解下,看见麈柄壮健,比当初更加精锐。飞燕大喜捻住道:“心肝经久不见,不觉壮大坚劲,正是三日不见,括目相待哩。”看得兴动,连忙自己睡倒,任射岛儿弄了半个时辰,里边淫水乱滚出来。射鸟儿替他揩干了,又把两脚搁在肩上,尽根抽拽了千余抽。
此时飞燕才觉有些兴味,搂紧了射鸟儿道:“心肝你的那话是怎么生的?却如此抽得有趣。”射岛儿道:“你要抽得有趣,待我拿一本春意儿与你看,拣那一样好的,按法而做,才觉有趣。”遂把麈柄拽出,来取春意儿道:“你看。”飞燕道:“不要拽出来,你自一边抽,我自一边看就是。”
只见翻了几页,拣了一个鸟笼人海势,又拣了一个鸡莺挺翅势。弄了半晌,服侍的宫女都个个兴动起来,那阴水把纱裙尽皆湿透了。飞燕道:“今番一定要快活死我也。射鸟儿见他闭了眼,喉咙里哮哮气喘起来,晓得他到情极的去处。又再抽了一会,便觉兴尽。飞燕道:“自今以后,我把你做活宝相待。”二人依先穿了衣服,整席再饮,恣意行乐。有词为证:
清平乐
萧郎别后,幽恨还如旧。记得春鸾音云久,想是佳期时候。
多情着意温存,芳心蒙胧难禁,断送如梦,今宵怎会难寻。
却说飞燕终日与射鸟儿放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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