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2/3页)
处,但这种略带萧索的“朝隐”却无半点儿神秘或者刻意,因为倘若你随时推开三楼尽头那扇半掩的木门,就立刻能有个温温的微笑尽在眼底。
此次聚会,班主任自然位于受邀的名单之中,不出意外,她原本并没有打算凑这个热闹,理由也的确冠冕堂皇:不愿在年轻人堆儿里“鹤立鸡群”。可负责三顾茅庐的偏巧正是苏韵文,经过一番软磨,袁扉还是欣然赴约。其实,真正的如水的性情该是随物附形、顺其自然,也就是佛教徒们常挂在嘴边的“随缘”,一味拒人千里之外,反倒显得做作。而当这种存在似乎开始被遗忘时,她又会毫不突兀地出现在你面前,就像刚才的化险为夷。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他……”
时常听到有人质疑中国权力运行的非透明化,并以此生发乃至煽动出一系列不满,其实,在绝对值一定的条件下,信息享有密度的与单位渠道内个体数量成反比,简单说就是,十几亿人的社会中想不隐瞒点儿什么都难,与政治态度无关。反过来,要真把欧美国家的监督机制推而广之,大概习惯于关起门来男盗女娼的中国人反而该觉得不习惯了,比如像语研院这种小圈子,舆论的“监督”就已经近乎人人自危的程度,即使像袁老师那样低调,依然难逃无所不在的口耳相传。
据陆远航援引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士之言论称,别看袁扉不声不响,出手却是稳、准、狠,当年也曾惊起一滩鸥鹭的她,于万花丛中准确地相中未来的“绩优股”,为后半生的幸福生活打下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其东床快婿原本也是学界科班出身,二人在当年的研会校际联谊中结识,也算得才子佳人、鸳鸯蝴蝶,当然,想让姑娘点头还得慢慢奋斗。那会儿,正处在改革初期的原始资本积累阶段,到街上卖点什么都能比院长阔绰,于是乎,那位脑筋活络的师兄便弃文经商,凭着心理学出身的那点儿人情世故,不出几年便打下一片工农武装割据,进而事业、爱情双丰收,人家不屑于弄点儿培训、搞搞文化产业,更懒得靠变卖知识产权来换个没多大区别的活法儿,而是一不做二不休,要玩儿就玩儿大的。总而言之,时至今日,已成一路诸侯,多了不敢说,到南极洲或者北冰洋投资移民大概是没什么问题,一句话,举袂成幕、挥汗成雨的北京城是容不下他了。
故事在流传过程中难免会遭遇到善意的加工或者恶意的篡改,从《荷马史诗》、《格萨尔王传》到《三国演义》、《西游记》,都是历代民间文艺工作者大力支持下的心血结晶。从信息论角度讲,噪音必然导致失真,随着故事那扣人心弦的艺术性逐渐加强,距离原始真实也就难免渐行渐远,有得必有失嘛,若非如此,后世那些有考据癖的“钩沉学家”们大概就要没饭吃了。
正如神探李昌钰博士所说:“有百分之四十的人证会出存在重大问题,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事情的反面,通过一个线索,去怀疑,并找出真相。”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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