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3页)
职的那家具有极深官僚资本背景的企业集团在早期地产业内着实风云过一把,当然不会亏待像易总这样的“金风未动蝉先觉”,于是乎,便兵不血刃地“大厨不偷、五谷不收”了。
事实上,在今天看来,这一带已经割据殆尽的小区早就算不上京城中最打眼的高楼华屋,与那帮金砖玉瓦尚嫌不足的后来者相比,淘到第一桶金的老前辈们已成昨日黄花。但是,正如黄金地段不可再生的稀缺性一样,先行者们那些独特的历史记忆,反而投射出某种特殊的厚重感。
“你喝热巧克力么?”宽大的客厅里传出咖啡机的吱吱作响,据说,这种新型号可以衍生出一系列相关产品。
“都行,”枕流站在落地窗前凝望着楼下郁郁葱葱的花坛,这里的园艺师傅们并没有像新兴楼盘里的卫戍人员那样,穿着胡桃夹子般可笑的制服,反倒在随性中显出一种专业感。
“看什么呢?”易欣靠在小胖子宽厚的胸前,她趿拉着尚未换下的毛绒拖鞋,平日里盘起的长发无拘无束地散落开来。
“你最近还老往开发区那边跑么?”枕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捧起在桌角升腾着炼乳浓香的热饮,顺势坐进那张松软的美式沙发里,他喜欢这种被拥抱的感觉。
“当然得去了,”易欣挨着枕流坐下,浅藕荷色睡袍下慢慢勾勒出那双长腿匀称的轮廓:“累着呢,”她枕在蓬松的靠垫上:“哎,你们班那个叫艾枚的女生,是不是心特高啊?”
“谁?”有点儿走神的徐枕流一时没跟上这个脑筋急转弯。
“往开发区跑的时候,不是老得带好多设备过去么,我一个人又搬不动,”易欣摆弄着被发卡压弯的头发,在她的言谈中,一切话题似乎都是从“我”发展开来的:“后来李彬就推荐杜晓钟过来帮忙,说他好像挺想多挣点儿钱的。”通常情况下,只要不涉及商业秘密,外资企业一般都对员工兼职表现出相对宽容的态度,而不会满脑子阶级斗争新动向,总担心赫鲁晓夫就睡在自己床上。
“哦,他那边收入不好么?”
“嗨,客服就是挣点儿辛苦钱,”在报酬问题上,中国人表现出了少有的透明意识,从“理论”上来讲,你都能根据工资等级计算出国家主席一年可以有多少进账;但老外却没这么民主,即便是桌对桌朝夕相处的同事,也很难确知别人的收入细目:“你想啊,跟我折腾一个周末才不到两百块钱补助,他要是宽裕的话,能希罕干这个么?”看来,易欣这位高层白领还挺关心人民疾苦的。
“你还不想办法多给人家点儿?”枕流手中的热巧克力开始见底儿了,味道也越来越浓腻。
“我现在说了也不算啊,”女孩儿把肩头披着的丝巾搭到一旁的椅背上:“再等等看吧。”
“那你就让他提供点儿‘额外’服务,”枕流潮热的大手探进女孩儿裙下,绕过她的眼睛、吻向光洁的后颈:“以工代赈嘛。”
“行,然后你去勾引艾枚,”易欣的耳畔透出一阵悠扬的清香,像庭妃薰衣草,毫不张扬的淡雅:“再把钱挣回来,”肩头细带悄然滑下,伴随着愈发沙哑的呼吸,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