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2/3页)
的贝尔蒙特有一座漂亮的老房子,夜间他曾开车路过。他也在纽约找到了一个固定居所,有时候他会从中央公园往西,沿着哈得孙河走过几个街区,来到本顿和斯卡佩塔的公寓附近。他会看着这幢楼,然后一层一层往上数,直到确定他们所在的楼层。他时常会想象房间里的布置,想象着那儿看到的窗景。她最近时常在电视上露面,已经相当出名。但他不记得斯卡佩塔给谁签过名,至少他就从来没有得到过。斯卡佩塔不是高调的人,至少他不希望她是那种作风。如果她现在想要博人眼球,那就说明她变了。
他用两年前露西送的生日礼物强力夜视镜观察着斯卡佩塔,但听不到她的声音。通过步态和手势,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她还和以前一样低调。到处都在议论着斯卡佩塔,低调的特质反而使她的观点更为深入人心,因为大家了解她不会装腔作势。实际上,当伯格谈到斯卡佩塔在证人席上的表现时,曾用到过这个词,不过仅有一次。斯卡佩塔从来不在证人席上提高声调或是指手画脚,她只需静坐在那里,目光直视着陪审员,就能震慑住对方。他们信任她。
马里诺注意到斯卡佩塔的长大衣和梳理齐整的金色长发。头发比原先长出一点,刚刚没过领子。他也可以看清她健美的身材。她的身体曲线是马里诺认识的女人中最匀称的。她很漂亮,但不因此得意。那张瓜子脸,配上时尚大师精心设计的服装,走在T型台上最合适不过。
他想他可以像一年前的那个早晨一样,再次从斯卡佩塔身边逃跑。他感觉到心脏猛跳,仿佛要飞出身体。他不能再这样伤害自己了。
他躲在充斥着铁锈味和垃圾的阴暗角落,渴求着能再次回到斯卡佩塔的身边,但是同时也意识到自己不再那么爱她了。他把一直隐藏着的满腔爱火发泄了出来,付出了毁灭的代价。他不再希冀斯卡佩塔有一天会爱上他。她已经结婚,他没有希望了。即便没有本顿,他也不再有什么希望。是他自己扼杀的,是他自己粗暴地扼杀的。马里诺从没做过这么粗野的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伤害了最为珍视的斯卡佩塔医生。
即便在人生中最不如意的日子里,他也没对女人使用过暴力。
亲吻时如果对方不想舌吻,他不勉强。如果对方把他的手推开,他不会再碰她一下。如果他碰巧不举,对方也兴味阑珊,他不会压在对方身上获取快感或是让对方用手为他助兴。如果对方发现他的命根子开始不安分了,他通常会讲起那些老掉牙的笑话:亲爱的,它正在向你致敬呢,一有女人进屋,它总会站起来问好:宝贝,拿到我的手动变速杆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开上我的车了。
马里诺也许是个莽撞、没受过多少教育的粗人,但绝不是个性侵犯者。他不是恶人,但斯卡佩塔又何从知晓呢?第二天早晨她端着烤面包和咖啡走进客房时,他也没作出悔罪的表示,丝毫没有。他做了什么?只是对着斯卡佩塔装傻充愣。他抱怨着酒柜里的那瓶威士忌,似乎错在她把一瓶会引起冲动、导致宿醉的烈酒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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