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3页)
至少也该叫对名字!”
“什么意思?”
史蒂薇大而深沉的眼睛充满惊恐,“我想走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谢谢你,我很感激。”
“你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说话?”露西说。
史蒂薇抓过她那件黑色连帽长外套穿上。透过窗户,露西看见她在雪花飘摇中走远,黑色长外套猛烈拍打着她的黑色长筒靴。
第09章
半小时过后,露西拉上滑雪夹克的拉链,把手枪和两只补充弹匣塞进口袋。
她锁上房门,走下门前被雪覆盖的木头台阶,来到街上,想着史蒂薇和她的怪异举止,感觉很愧疚。她想到约翰尼的事,又是一阵愧疚,忆起在旧金山,他请她吃晚餐,向她保证一切都会变好。
“你不会有事的。”他安慰她。
“我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她说。
那晚是位于市场街的麦加餐厅的淑女之夜,里面挤满看起来无比快乐、自信且怡然自得的女人。露西老觉得被人盯着看,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不爽。
“我必须立刻想办法才行,你瞧我。”她说。
“露西,你没问题。”
“我十岁以后就没这么胖过了。”
“那是因为你停止吃药,而且……”
“我一吃药就会恶心、疲倦。”
“我绝不允许你做傻事,你必须信任我。”
他在烛光中注视着她。他的脸,他看着她的眼神,将永远驻留在她心中。他很英俊,眼睛是有如老虎眼睛的奇特颜色,让人只想将一切都向他倾吐。他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她沿着鳕鱼角海岸的雪白人行道向西走去,深感孤单和懊悔。她只会逃避。她还记得获悉他死讯的那一刻。她是经由最糟糕的渠道知道的——收音机。
一位名医在好莱坞某栋公寓内中枪身亡,消息来源透露,警方初步分析为自杀……
她不知道该向谁打听。她理当不认识约翰尼,也没见过他的弟弟罗莱尔或他们的任何一位友人,所以她又能问谁呢?
手机振动起来,她戴上耳机接听。
“你在哪里?”本顿说。
“走在普文斯镇的暴风雪里。呃,也不能算是暴风雪,已经慢慢减弱了。”她宿醉未消,有些头晕。
“有什么新发现?”
她想起昨晚,感觉万分难堪且羞愧。
她说:“只知道他在死亡前一周最后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不是单独—个人。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在动过手术之后来的,接着去的佛罗里达。”
“和罗莱尔一起?”
“不是。”
“他一个人怎么过的?”
“我说了,他不是一个人。”
“谁告诉你的?”
“一个酒吧服务生。显然他遇见了某人。”
“知道是谁吗?”
“一个女人,比他年轻很多的。”
“姓名?”
“名叫简,不清楚姓什么。约翰尼很不满意手术结果,你知道的,手术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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