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2/3页)
。也许是在童年,也许是性侵害,也许是性虐待。事情往往就是如此,自己受害,再加害他人。他又拨了斯卡佩塔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想起巴吉尔。他也曾经布置摆弄过几个受害者的尸体,让她们坐着靠在某个物体上,其中一个是靠在休息站的女厕墙边。本顿调出巴吉尔几个较出名的受害者的现场和验尸照片,看着那些死者被挖去眼珠的可怖脸部照片。也许这就是相似之处,短衬裤上的两个洞让他想起这些没了眼球的受害者。
不过,也可能是头罩,头罩的含义似乎更深。给某人戴上头罩意味着彻底的压制,让他完全丧失反抗、逃脱的机会,再加以折磨、恐吓和惩罚。巴吉尔的受害者中据目前所知没有戴头罩的,然而话说回来,性虐待谋杀案的实际发生过程中往往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情节,毕竟受害者无法现身说明。
本顿担心,也许他花了太多时间研究巴吉尔的大脑。
他再次拨电话给斯卡佩塔。她终于接听了。
“是我。”他说。
“我正想打给你。”她冷淡地说,声音有些不同寻常。
“你似乎不太舒服。”
“你先说吧,本顿。”她说,这声音一点都不像她。
“你哭了?”他不明白她怎么了,“我想和你谈谈最近发生的那起案子。”
她是唯一能让他有害怕的感觉的人。
“我一直想找你谈谈这案子,我正在看档案。”他说。
“很高兴你愿意和我谈事情。”她着力强调了“事情”一词。
“凯,怎么了?”
“露西,”她说,“问题在这里。你已经知道一年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她告诉你了?”他揉着下巴说。
“她是在你们医院作的检查,你却一个字都没提起过。知道吗?她是我的外甥女,不是你的,你没有权利……”
“她要我答应她不说。”
“她没有权利这么做。”
“她当然有,凯。没有她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告诉你,包括她的医生。”
“可是她却告诉了你。”
“她这么做是有道理的……”
“问题很严重,我们必须认真处理才行,我不确定以后是不是还能信任你。”
他叹了口气,胃部一阵绞痛。他们一向很少争执,而一旦开始,总是难以收拾。
“我得挂电话了,”她说,“这事真的必须认真处理。”
她没说再见便挂了电话。本顿坐在椅子里,无法动弹。他茫然地盯着屏幕上的一张可怖的照片,开始随意浏览这案子的档案,读着报告,扫视着思拉什的记录文字,试图让注意力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上转移开来。
从一处停车场到发现尸体的地点之间的雪地上有一些拖拉的痕迹。雪地上没有疑似受害者的脚印,只有凶手的,大约是九号或者十号鞋,印痕很大,像是远足靴的鞋底。
斯卡佩塔责怪他真是没道理,他根本没办法。露西要他发誓保守秘密,说如果他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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