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2/3页)
?”马里诺皱着眉问他。
“内里没沾血。”
“我知道没有,怎么样才会沾上?”
“这个嘛,举个例子,凶手弄伤了自己,在手套里面流了血,也许是在戴手套的时候割伤了自己。许多杀人案都有这情形。凶手戴了手套,刺伤了自己,在一只手套里流了血,但是这案子显然并非如此。这让我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如果说手套上的血迹是杀害西米斯特女士的凶手所有,为什么会沾满一只手套的表面?而且,为什么它的DNA和我从同一只手套内里采到的DNA不相符?”
“关于这个问题已经没有疑问了。”马修说,他再也无法忍受兰迪继续漫无边际地扯上一分钟之久。要是再忍上一分钟,马修恐怕得编个去盥洗室、外出办事或者服身的借口,以求离开实验室。
“手套表面会沾上血迹,应该是凶手碰了什么染血的物品或者流血的人。”兰迪说。
他们都知道答案,可是斯卡佩塔不知道。兰迪正在酝酿高潮,忘情演出,没人能抢他的风头。DNA是他的专长。
“兰迪?”斯卡佩塔说。
每当兰迪害得所有人——包括她在内——一头雾水或不耐烦的时候,她就会有这种声音。
“我们知不知道那只手套上的血迹是准的?”她问他。
“是的,先生,我们知道,大致上知道。若不是约翰尼·斯威夫特的,就是他弟弟罗莱尔的。他们是同卵双胞胎,”他终于说出口,“因此他们的DNA是相同的。”
“你还在吗?”一阵长长的沉默过后,马修问斯卡佩塔。
这时马里诺说:“我想不出怎么可能是罗莱尔的。他哥哥被轰掉脑袋的时候,那满屋子的血迹可不是他的。”
“这下我可迷糊了,”毒物检测专家玛莉也参与进来,“约翰尼·斯威夫特在十一月遭到枪杀,他的血迹怎么会在隔了十周之后,突然出现在一个不相干的案子里?”
“他的血迹怎么会出现在戴姬·西米斯特案的犯罪现场的?”斯卡佩塔问。
“不能排除一种可能,就是那双手套是被栽赃的。”乔说。
“你干吗不直接说出重点,”马里诺对他呵斥着,“重点就是,枪杀那位可怜女士的家伙是在告诉我们,他和约翰尼·斯威夫特的死也有关系,这家伙在要我们。”
“什么?”
“我认为信息非常清楚,”马里诺又说,在实验室来回踱步,涨红了脸,“杀她的人也杀了约翰尼·斯威夫特,那双手套只是障眼法。”
“我们还无法确定那不是罗莱尔的血迹。”斯卡佩塔说。
“如果是,许多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释了。”兰迪说。
“解释个屁。如果是罗莱尔杀了西米斯特女士,他怎么会把自己的DNA留在洗脸槽里?”马里诺反驳说。
“这么说来,也许那是约翰尼·斯威夫特的血迹。”
“闭嘴,兰迪,你把我给惹毛了。”
“你根本没什么毛,彼得。”兰迪认真地说。
“你倒是告诉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