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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1/3页)
朱哥道:“没疯,估计也快了。他鲁迅文学奖没拿到,输给了一个大城市的当官的。但他向政府申请了这么多公关费,现在没拿到,很多人看不惯他。就把他从广电局调到妇联了,主管计划生育工作去了。”
我道:“张哥不帮他吗?”
朱哥道:“张哥刚上去,位子都没热,再说那条线的人跟苏区长是作对的。所以也帮不上忙。”
我两手捧起一把套套,在阳光下发出五彩的光,我心里百感交集。
朱哥道:“等会你去看看他。你跟他都是秀才,有话说。我跟他尿不到一起去。哎,惨啊!还想做文化名流,宣传科长。这一下子算是毁了,至少三五年内完了。对了,这次慈善拍卖会所有藏品的主人都是匿名的,拍的钱捐一半给西部山村,支援西部教育。你怎么看?”
我随意道:“按照惯例,给几千块钱,让李白拍个照——对了,他现在拍不了了——算进国际教育的广告费,不就结了呗。”
朱哥闭目道:“没有这么简单,你什么时候见过张哥为了一万几千的亲自打过电话?语气还那么严肃?而且我发现,几个想拿南水中学的单位都接到了请帖。这里面有问题啊。”
我道:“南水中学?你是说会是一个官员洗钱会,借慈善会接受贿赂?”
朱哥长叹一口气,道:“慈善就是慈善,不要乱讲话。反正我们带够钱,把最贵的买到,这就对了。”
走到李白的楼下,心里还有些忐忑。虽然我对李白没有多少好感,他总抢走我的文章。但终归算是朋友一场,朋友被贬官流放,历来都是文人最惨的事情之一。兰村四豺中张部长高高在上,朱哥是老板,四爷跟我不是一路人,只有李白怎么说也算个半吊子兄弟,而且也是四豺里给我最多平等感的——他写文章,但比不过我,所以心理上我不怵他。一个立志在宣传部门大展拳脚的年青人,前一天还意气风发的,突然有一天就被弄去发避孕套了,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我想了想范仲淹、柳宗元、韩愈、苏轼等人典故,终于把门敲响了。
李白打开门,出人意料的气色很好,抓过我道:“柴米,你来得正好。我发明了一个新词,准备在三八妇女节大会上公布。”
我被强扯到桌前,李白打开封面上印着兰村妇联计划生育委员会的笔记本,指着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道:“现在有个流行的词语,叫做蛋疼。这个词体现了男性霸权主义,严重地伤害了妇女同志的感情。明明知道女人没蛋,编这样一个词干什么?更可恶的是我们半边天的女性居然找不到对应的词汇来回应。为此,我宣布,这种大男子沙文主义的文化活动在我李白入主妇联后永远过去了。为了在文化上真正实现男女平等,我决定,也发明了一个词语。”
李白停了下来,用雄浑的楷书在蛋疼后面写上了两个大字:“乳酸。”
我抬头仰视着李白,彪悍的人生的不需要解释啊。
我道:“支持李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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