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2/3页)
天的计划泡汤了。
“弗雷德·柴尼,白人男性,19岁。德博拉·哈威,白人女性,19岁。最后被看到的时间是昨晚8点左右,当时他们正从里士满市的哈威家开往斯平德弗方向。”
“而他们的车是在往西边的公路上被人发现的?”我问。斯平德弗位于北卡罗来纳州,在里士满市向东约三个半小时车程处。
“是的。他们显然往反方向走,似乎要回到市内。一位州警一个钟头前发现那辆车子,是部吉普车,还没找到人。”
“我现在就去。”我告诉他。
柏莎没有停止打扫,但我知道她没有漏听一字一句。
“我工作结束离开时,”她向我保证,“会把门锁上,并且设定好警报器。不要担心,凯医生。”
我抓起皮包,冲向我的车子,一股恐惧凉飕飕的爬上背脊。
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有四对了。每一对都是先报失踪,接着被人发现陈尸在威廉斯堡方圆半径50英里【注:1英里=1.61公里】的范围内。
这些案件的凶手,如今已被媒体封为情侣杀手。整个案情相当扑朔迷离,叫人难以理解,没有任何线索或可靠的推测。即使联邦调查局,或其辖下的暴力罪犯专案小组利用智慧型电脑对比失踪人口、连续犯罪等资料,都无法提供有效信息。两年多前,当第一对尸体被人发现后,联邦调查员彭顿·韦斯利和里士满市的谋杀案刑警老鸟皮特·马里诺组成的暴力罪犯专案小组,就应地方警局的请求前来协助调查。接着,另一对宣告失踪,随后又有两对。每一次的情形都是:当暴力罪犯专案小组接到消息,迅速联络全国犯罪资料中心开始连上全美各地警察局追寻线索时,就发现失踪的青少年已经惨遭谋杀,尸体弃置在树林里任其分解腐化。
我经过公路收费站,关掉车里的收音机,猛踏油门往64号公路急驶而去。这时脑中涌上一堆图像,夹杂着一团声音。支离的骨头、腐朽的衣物混杂在落叶堆里。报纸上印出来一张张可爱且笑容满面的年轻脸庞,电视上记者访问着不知所措、痛心忧伤的家人,以及那些找我的电话。
“我很遗憾那些事发生在你女儿身上。”
“请你告诉我,我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喔,老天爷呀,她是否受了很多苦?”
“她的死因目前尚无法确定,贝内特太太。我实在无法在这个阶段给你提供任何进一步的消息。”
“你说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马丁先生,他整副躯体只剩下骨架,当软体组织腐化后,所有可能有的伤口也消失了……”
“我不是来听你讲那些医学狗屎!我只要知道我儿子的死因是什么!警方在问有关吸毒的问题!我儿子从来没有喝醉过,更别说吸毒了!你听清楚了吗?他死了,而他们却尽想着把他变成一个不学无术的坏蛋……”
“首席法医的迷思:凯·斯卡佩塔医生不能辨别死因。”
无法确定。
一次又一次,8个年轻人了。
这实在很糟糕。真的,对我而言,这种情形实属前所未有。
每一个法医都多多少少会接到一些无头案件,但像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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