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2/3页)
“那要些时间。不会明天就发生。你可以找借口拖延些时间吗,凯?”
“你还没有解释完红心J的事,”我提醒他,“一个有预谋的袭击手怎么能知道那张纸牌呢?”
韦斯利有点不情愿地回答:“帕特·哈威不是只靠自己收集资料和调查情况的。她有助手群。她跟其他政客谈,还有包括选民在内的任何人。那全要看她向谁透露什么消息,以及有谁想要打击她。我仅在假设一个可能性,并不代表事实真是这样。”
“一个被收买的预谋凶杀案,模仿旧有案子的手法,”我考虑着,“只是这个凶手犯了一项错误。他不知道应该把红心J放在汽车里。他把它留在德博拉的尸体旁,她的钱包里。也许是涉及到帕特·哈威要作证对抗的那些有欺诈嫌疑的慈善团体里面的人员?”
“我们要想的是一些知道其他罪犯的坏蛋,像是毒品贩子,有组织的犯罪。”他缓缓地搅动他的咖啡。“哈威太太对所经历的这些事不是处理得很好。她相当困扰犹疑。这个国会听证会不是此时此刻她最关切的事。”
“我懂,而且我怀疑她跟司法部目前相处得不很融洽,原因就是这个听证会。”
韦斯利小心地把茶匙放到杯碟上。“是不融洽,”他说,抬头看我。“她届时要提出来的东西,对我们一点帮助也没有。把像ACTMAD那样的垃圾消除掉是件好事。但那不够,我们要的是起诉。她过去和毒品强制执行人员、联邦调查局,以及中央情报局都有过冲突。”
“而现在呢?”我继续探究。
“更糟,因为有私人情绪的涉入,又必须仰赖调查局来帮助解决她女儿的谋杀案。她不合作,而且恐慌。她试着在我们周边游走,想办法由她自己处理。”他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她是个问题,凯。”
“她也许对调查局有相同的评价。”
他挖苦地笑着。“我相信她是的。”
我继续这场心智上的扑克牌游戏,想确定韦斯利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我接着放出更长的钓线。“我发现德博拉左手食指上有个防卫性伤痕,不是割痕,而是砍痕,被一柄锯齿形刀刃砍伤。”
“在她食指什么地方?”他问,上身往前倾斜一些。
“手背上。”我伸出我的手来说明。“在上面,靠近她的第一指节。”
“有趣,很不正常。”
“没错。很难推想她是怎么受伤的。”
“所以我们知道他曾持有刀器,”他不自觉地说着,“那更让我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有些他没有预料到的事发生了。他也许是用枪降服那对情侣,但计划用刀杀他们,也许割断他们的喉咙。但是什么事情扰乱了计划。德博拉不知怎么逃脱了,而他从她背后向她射击,也许再割断她的喉咙。”
“然后把他们的尸体安排得跟其他的一样?”我问,“手叠着手,面朝下,穿着衣服?”
他瞪着我头上的墙。
我想到在现场留下的烟蒂,想到其中的相似处。这次扑克牌属于不同商标以及留在不同的地方,但这证明不了什么。凶手不是机器。他们的仪式和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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