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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1/3页)
“凡人如你我,是无助的。有一种机制,掌控着我们。那就是为什么会发生的原因。”她说。
我无法向她承认我的恐惧。如果马克接起了电话,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向他表白。
艾比看向别处,她的声音似乎从远远的地方发出,问道,“你看过那么多的死亡,你可曾想像过你自己的?”
我从床上站起来。“马里诺到底在哪里?”我拿起电话,试着再一次跟他联络。
16
我焦虑不安地等待着,时间从一天又一天变成以星期为计算单位快速飞去。自从我把庄家房的消息转给马里诺之后,他就一直没有跟我联络,我也没有从任何人处得到任何消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静默变得越来越巨大,也越来越不吉利。
入春的第一天,我从已经待了三个小时的会议室抽身,我在那里遭到两名律师连番询问,罗丝告诉我有电话找我。
“凯?是我,彭顿。”
“午安。”我说,肾上腺素汹涌着。
“你明天可不可以来匡提科?”
我伸手拿我的日志,罗丝已经写进一个会议时间,但那可以改期。
“什么时间?”
“10点,如果方便。我已经跟马里诺谈过了。”
我还来不及问任何问题,他就宣称无法多谈,说见面时会告诉我所有细节。我离开办公室时已是6点钟。夕阳隐没,天气转凉。当我转上屋前车道时,注意到屋里的灯亮着。艾比在家。
我们最近很少见面,两人都忙进忙出,几乎没说上什么话。她从不到商店买东西,但偶尔会在冰箱上摆着的磁铁下留张50元美金,跟她所吃不成比例,她吃得意外的少。当葡萄酒或苏格兰威士忌变少时,我会在瓶子底下找到一张20美元。几天前,我在一盒用光了的洗衣粉上发现一张5元美金。绕着我屋子里的房间走一遭,就像是一场奇异的寻宝之旅。
我打开前门,艾比突然站在门口,瞪着我。
“对不起,”她说,“我听到你车子的声音,不是要吓你。”
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打从她住进来开始,我就逐渐变得神经兮兮。我想我对于失去的隐私还没有能够调整适应过来。
“要喝点什么吗?”她问,看起来相当疲累。
“谢谢。”我说,解开我大衣的扣子,眼睛搜寻着客厅。咖啡桌上一个塞满烟蒂的烟灰缸旁,有一只酒杯和几份记者用的笔记簿。
我脱下大衣和手套,径直上楼,把大衣手套丢在床上,回带听取答录机上的留言。我的母亲来电话,如果我在晚上8点钟以前拨一个特定号码,有机会得什么奖;马里诺告诉机器说明天早上几点来接我;马克和我继续错失对方,只彼此在对方答录机里留言。
“我明天要到匡提科。”我回到客厅,告诉艾比。
她指了指放在咖啡桌上的我的饮料。
“马里诺和我要去看彭顿。”我说。
她伸手拿她的香烟。
“我不知道事情发展得怎样了,”我继续,“也许你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你在这里的时间不多,我不知道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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