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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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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第2/3页)

还有十九岁离家。看不出可能有警示意味的东西——没有虐待动物、放火、攻击别人之类的。”

      “看下去。”韦斯利说。

      我继续浏览了好几页。“毒品和酒精。”

      “要是他没被关起来,就会死于毒品,或者在街上被人射杀。”韦斯利说,“有意思的是,他是成年后才上瘾的。我记得华德尔告诉我,他二十岁远离家乡之前,从来没有喝过酒。”

      “他是在农场长大的?”

      “在苏福克一个相当大的农场,种花生、玉米、大豆。他全家人都住在那里,替农场主人工作。他家里有四个孩子,朗尼·乔是最小的。母亲是非常虔诚的教徒,每个星期天都带小孩上教堂,不许小孩喝酒、说粗话、抽烟。他的成长很受呵护,从没远离那个农场,直到他父亲死后,朗尼才决定要走。他搭巴士来到里士满,他力气很大,不愁找不到工作,比如做一些用手提凿岩机凿开柏油路、抬很重的货物之类的差事。我的看法是,终于面对诱惑的时候,他完全无法抗拒:一开始是啤酒和葡萄酒,然后是大麻。不到一年,他就沾上了古柯碱和海洛因,既买也卖,而且什么都偷。

      “我问他犯过多少没被逮到的案子,他说数不清了。他承认一直在盗窃,打破人家的车子偷东西——换句话说,是跟财物有关的罪案。然后他闯进罗比尼·纳史密斯的家,而她不幸在那时回来了。”

      “里面并未形容他很暴力,本顿。”我指出。

      “是的,他一直都不符合所谓暴力罪犯的类型。辩方宣称他是因酒精和毒品的影响而暂时精神失常。老实说,我也觉得事情应该是这样。他杀害罗比尼·纳史密斯之前不久,开始吸‘天使尘’。华德尔碰上纳史密斯的时候可能已经神志不清了,后来才不记得对她做了什么。”

      “你记得他是否偷什么东西了?”我问,“不知有没有清楚的证据显示,他闯进屋里的意图是偷窃。”

      “那地方被翻得乱七八糟。我们知道有首饰不见了,柜子里的药品都被一扫而光,她的皮夹也是空的。除此之外很难知道还有什么被偷,她是一个人住。”

      “她没有比较重要的交往对象?”

      “这点非常有趣,”韦斯利看向别处,盯着一对随着萨克斯的沙哑乐声懒懒跳舞的老人,“床单和床罩上找到了精液的痕迹。除非罗比尼很久才换一次床单,否则那痕迹一定是新弄上去的。我们知道那不是华德尔的精液,血型不符。”

      “认识她的人当中,没有谁提过她有情人?”

      “一个也没有。当时警方很想找出这个人是谁,但此人始终没跟警方联络,因此他们猜测,这可能是外遇,也许对方是某个已婚的同事。”

      “可能吧。”我说,“但那个人不是凶手。”

      “不是,杀害她的是朗尼-乔·华德尔。我们来看看。”

      我打开华德尔的档案,给韦斯利看十二月十三号晚上被处决、由我验尸的那个犯人的照片。“你能不能看得出,这是不是你六年前与之面谈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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