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2/3页)
死于自杀,但消息给人造成的印象是这样。我认为她的死就算不到令人心寒的地步,也称得上是时机很凑巧。”
“这么说来,你认识珍妮弗·戴顿?”我尽可能平淡地问。
“是也不是。我没见过她,也只通过很少几次简短的电话。是这样,我是在朗尼死后才跟她联系上的。”
“她认识华德尔?”
古鲁曼咬一口三明治,伸手拿姜汁汽水。“她和朗尼绝对认识。你一定知道,戴顿小姐提供星座服务,对灵学之类的东西很有兴趣。晤,八年前,朗尼被关在梅克伦堡死囚室的时候,在某份杂志上看到了她的广告。他写信给她,一开始是希望她能替他看看未来。说得更确切点,他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在电椅上,这也不是什么不同寻常的现象——囚犯会写信给灵媒或看手相算命的人问自己的未来,或者联系神职人员,请他们替自己祈祷。朗尼这件事不太寻常,是因为他和戴顿小姐显然展开了一段持久且亲密的通信关系,一直到他死前几个月才停止。那时,她写给他的信突然中断了。”
“你在怀疑她的信可能被拦截了?”
“这点毫无疑问。我和珍妮弗·戴顿通电话的时候,她说她仍继续写信给朗尼,但好几个月都没有收到他的信,我很怀疑他的信也被拦截了。”
“你为什么等到行刑后才跟她联系?”我感到不解。
“因为之前我并不知道她这个人。朗尼一直到我们最后一次谈话才谈起她,在和所有我代表过的囚犯的谈话当中,那也许是最怪的一次。”古鲁曼把三明治拨弄了一阵,推到一旁,伸手去拿烟斗,“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这一点,斯卡佩塔医生——是朗尼放弃我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最后一次跟朗尼谈话,是在他从梅克伦堡移监到里士满的一星期前。那时,他表示知道自己会被处死,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改变,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他接受了难逃一死的事实。他说他期待死亡,而我最好停止争取联邦政府的人身保护令。他还要求我再也不要打电话给他或者去看他。”
“但他没有解雇你。”
古鲁曼把火塞进石南木根制成的烟斗,吸着烟嘴。“没有,他只是拒绝见我,拒绝跟我通电话。”
“这样应该足以申请缓刑,来裁定他的行为能力。”
“我试过了,试过引用所有的东西,从‘海斯对莫菲’一案到主祷文。法庭很天才地裁决,说朗尼并没有要求被处决,只是表示他期待死亡,所以我的诉求被驳回了。”
“要是你在朗尼·华德尔行刑前的几个星期都没有跟他接触,那是怎么知道珍妮弗·戴顿的?”
“我最后一次跟朗尼谈话时,他对我提了三个要求:第一是要我负责将他写的一篇沉思录在他死前几天登在报纸上。他把东西给了我,我跟《里士满时报·快讯》谈好了。”
“我读到过。”我说。
“他的第二个要求——我照他的话说——是‘别让我朋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