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读 (第2/3页)
出来的,因为这完全没有任何必要,但他们两个之间却必定存在着某种联系,或者说在他们身上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这一点同样毋庸置疑。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让我不得不对这个曾经充满敬意的忠厚长者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而且对他所说的话已经不敢再有任何信任。
我伸手到怀里一掏,便拿出那本《灵宝经》来,接着又从衣服内兜里掏出小玉刀,然后低头凝望着这两样东西,耳边不禁开始回响起凌空子今早所说的话。
老实说,他当时的神态情真意切,丝毫没有作伪的痕迹,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绽,假如有人能把戏演到这个地步的话,那他绝对是影帝中的影帝,要不是我之前遇到那个鬼魂的话,也绝不会起任何疑心。
可现在就不同了,李云涛的性命只在呼吸之间,稍有差池就再也没有生还的机会,既然明知有问题,我怎么敢把那老道所说的方法用在他身上呢?
然而问题是现在老o迟迟不见人影,医院又指望不上,我已经一筹莫展,假如不按他的法子办,那又该如何救人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唉声叹气,心头烦乱以及,恨不能拿脑袋去撞墙,突然间想到既然凌空子的话不能尽信,是不是可以采用一个相对折中的办法呢?
那老道让我把血滴在李云涛眉心的印堂穴上,还要用玉刀刮拭,先不管它有用没用,这一条是万万不能做的,问题恰恰出在我自己身上,血无缘无故的滴不出来,这也许是我的身体出现了变异,也许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是有问题的,这一点那晚在匣坑村我从老o的神情中就能读出来,既然如此,在事实未明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李云涛以身试险。
而接下来的读经这件事则相对来说风险就要小得多了,首先这本经书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老物件,作假的可能性不大,况且印象中对待类似植物人这种昏迷不醒的病人,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跟他多说话,假如我只是在他旁边读读这本《灵宝经》的话,怎么也比往他额头上滴血要安全多了吧,就算没有什么用,多让李云涛听听声音,应该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打定主意之后,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见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离凌空子老道所说的“阴阳交替”之时原来我不知不觉竟睡了五个多小时,要不是从那个恶梦中惊醒说不定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我当下不再迟疑,把玉刀重新收回衣兜里,然后起身走过去,打开病床前头的壁灯,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李云涛旁边,摊开手里的《灵宝经》,先粗粗翻了一遍,见那本书果然没多少东西,前后加起来估计也就万把来字,但内容却十分艰深晦涩,有不少极生僻的字不认识,而且就算这句话里的字全认识也完全看不懂意思,很多地方甚至不知道该在哪里断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咱对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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