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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1/3页)
楚月儿摇头道:“没说过,不过,他说这吐纳术妙用无穷,慢慢练之日久,便会渐渐体会。”
伍封想了想,问道:“月儿,你的伤还痛不痛?”
楚月儿摇了摇头。
伍封笑道:“好不好我们今日就赶回临淄,回去看看公主呢?”
楚月儿喜道:“月儿正想,此刻公主定听说我们受伤的事,多半担心得紧。”
伍封二人略略准备,然后去见恒素,说要回临淄去。
恒素奇道:“二位的伤势未愈,何以今日便要回去?”也没怎么挽留。
幸好鲍宁鲍兴只受了点片外伤,驾好了铜车,伍封又吩咐其余家将小心养伤,愈后才回临淄,田力受伤极轻,对伍封说也要先回临淄,伍封便带上他,驱车出了城。
伍封见那枝大铜戟仍插在车上,顺手摸了摸,叹道:“当真是世事难料,这只铜戟是公孙挥之物,渠公竟将它收藏起来。若非渠公将这东西放在车上,昨日之事,还真有些难办。”
鲍兴叹道:“若非公子昨日将我们推下车,恐怕早就射死了。是以昨晚我与小宁儿说起,以后若遇险情,我们再似昨日般无用,定会连累了公子,日后非得内穿甲胄不可,公子方可放心与敌人交手。”
伍封笑道:“府中兵甲甚多,你们去挑几套好的便是。”想起恒素一身戎服,另有一番风姿飒爽处,便向楚月儿身上打量,道:“改天让月儿也穿一次甲胄,定会有与众不同的美处。”
一路上顺顺利利,到了临淄城下,便见城门紧闭,气氛甚是紧张。
伍封昨天大展神威之事,一夜间已传遍了临淄城,城上守军对他无不佩服之极,那城门司马名叫张悦,伍封每过此门,常与他闲聊几句,是以颇熟。张悦见是伍封的马车,便开了城门放了铜车进来。
伍封与张悦笑谈了几句,顺嘴问道:“如今城头上是否左司马厮守?”
张悦道:“左司马与闾大人急病未愈,此刻由政少爷守城。”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想是对田政并不服气。
伍封寻思:“莫非田逆二人仍然宿醉未醒?”也不甚在意。
田力下了车,告辞回相国府上去了。
鲍宁问道:“公子,眼下是进宫去还是先回府?”
伍封心想先得将公主安慰一番,免她担心,便道:“还是先到宫里头去吧。”
正此时,忽听一人大声叱骂:“何以不得本司马的将令,便私自放人进城?”
张悦答道:“禀政少爷,是封大夫进城。”
伍封听见“政少爷”三个字,便知那人是田恒之子田政,向田政看过去,只见他三十岁许,生得倒是颇为清秀,只不过脸色灰白,显是有些酒色过度。
田政一边从城上走下来,一边喝道:“无论是谁,也须先行禀告才是。谁知其中是否有诈呢?”
伍封解围道:“不干张司马事,是在下情急催促,张司马迫于无奈,只好开门放在下进来。”
田政哼了一声,不理伍封,叱张悦道:“你如此自行其事,是否不将本司马放在眼里?”
张悦小声道:“禀政少爷,小将身系城门防守之责,自会小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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