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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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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6章 (第1/3页)



      男人的人际关系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嫖过娼的,一起分过赃的,可是弯刀小六、王铁牛、大头三个泼皮与杨浩之间没有其中任何一种,只有一次杨浩没有怎么看重的结义,就可以做到如关二爷那样不怕跋山涉水,一路护送嫂嫂前往广原府寻夫,路上尽管艰险重重,却是不离不弃。此外,还有一个狗儿,对杨浩救命之恩,关爱之情念念不忘。为了报答,她不惜跟着师傅爷爷离开,甘愿从此与杨浩这个恩人山水远隔。这种至真至纯的兄弟之情,报恩之情也同样让人感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一份感情在人心中能够占有什么样的地位,却是因人而异。能够任由某种感情刻骨铭心的人,便是所谓的性情中人,这种人性格中必须具备某一方面的单纯,比如浩哥够仁,泼皮够义,冬儿够纯,焰焰够骄,狗儿够真。但仅此还是不够,若要将刻骨铭心的感情上升到信念的高度,这种人还必须有足够的执著劲儿。月关正是把握住了这几点,让笔下的这几段感情,以及感情的主人公都与此相符,所以才能写得真实,写得细腻,写得感人。

      第二、想念之念

      《俱舍论》卷一说:能取相为体。即能执取青黄、长短、男女、冤亲、苦乐等相。《成唯识论》卷三说:想谓于境取相为性。关于这种解释,佛经说得很绕,简单说,其实就是想念。想念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想念曾经所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是颜色上的青黄赤白也好,物体上的长短方圆也好,或是人类的男、女,以及曾经与自己有冤仇或是相亲近的,乃至痛苦的、喜乐的。想念的范围很广,就时间来讲,古往今来;就空间来讲,上穷碧落下黄泉,要怎么想都可以。相对于感情塑造,我更喜欢把它解释成忆念,回忆的忆,怀念的念。

      折子渝与杨浩的感情就偏属于这种。看《步步生莲》以来,写过三篇涂鸦,却从来不敢涉及折子渝,就因为月关塑造的这个女角给人太多飘渺之感。书友纤云恨曾说:“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写折子渝,那是女神,能随便写么?”

      仔细琢磨,其实折子渝之所以给人这种印象,一是身份原因,其二便是两人相聚时间少得可怜。除了初次见面互相留下的深刻印象,以及中间那定情之吻外,折、杨二人之间的感情更多是在靠回忆来维持,一份淡淡的,却又隽永的回忆。然而这又确是真的有情,即使是短短的几次回忆,也已经足够了。世界再大,大不过人心。念随意动,相由心生。心中有对方,对方其实就在身边。何况既有回忆,念便不会灭,念若不灭,远隔山水万千重又能如何?只能更增添相逢时的动人而已。

      杨氏对丁庭训的感情则又是另外一种想念——怀念。他们之间,其实是不太可能有什么爱的,杨氏之所以眼见丁庭训烧了自己的卖身契,并且得到一笔钱财,却仍然没有离开,不过是因为一种怀念,对过去的,错事没有发生之前那些日子的怀念。就是怀念这条无形的枷锁牢牢地拴了她,包括她后来深入骨髓的还债心理,都是植根于此。

      就如月关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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