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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1/3页)
看来我也只有按照给睿王的答案依样画葫芦。反正已经被他怀疑了,我索性再大方一些,希望他反而会因为我的大方,达到否定之否定的境界。思及此,我便说道:
“家师是林下一隐士,从来梅妻鹤子清风明月,最怕为身外浮名所累。是以他老人家的名讳,凤君亦不能见告。”
苏幕遮
“梅妻鹤子,果然风雅。难怪翔之清举疏朗不同凡响,原来有所本源。”程潜将手中的折扇打开又合上,笑着说道。
“凤君只是一介俗人,说来惭愧,连他老人家的皮毛也未学到。” 我心下忐忑,却也不敢看睿王的表情,只得硬着头皮,端出恭谨的表情,尽量自然地回视程潜,把戏份做足。
程潜略挑眉,正待开口,却听睿王道:
“翔之既有隐衷,我们不问便是。”
我心里长出一口气,还好他来的及时,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搪塞程潜的连环攻击。端起茶杯喝上一口让自己镇定,接下来还有尸体要验。
“凤大人真是神了!”不消半个时辰,就见到那位法曹握着一本册子匆匆而来,简单的行礼之后,马上转向我:“照着大人的指引,本官翻查了刑房清册,竟真有这样一名女子,就是城东那位豆腐西施李张氏。其夫与娘家,昨年仲秋月前来府衙报失,寻了十日之后仍不见踪迹,便成悬案。这女子身高五尺九寸,报失之时,正是四十岁。”
他们几个都看向我,我站起身,说道:“厉大人可曾派人告知苦主家人?”
“已派人去了,凤大人神乎其技,本官不胜感佩。”厉大人急急追问道:“凤大人究竟如何断定这骸骨身份?”
“这……并非凤君故弄玄虚,只是牵涉师门秘技,凤君亦无可奈何。”有些东西,便是我说了,他们也未必能够理解。对我而言,法医学是科学,但是对其他人而言却未必如此,如果法医学被人当成古代社会里最令人畏惧,也最容易死人的“巫祝之术”,那我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师尊之意,情有可原。厉大人不妨引我们再回尸房,让翔之再行验看。”许是看那厉大人的脸色不太好,程潜马上出来帮我站台。对方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又带着我们重回停尸间。
此次再来,扬州府诸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初见时那隐约的简慢,王恒走过来,口气中有极力压抑,却仍隐不住的兴奋:
“师傅,这尸骸徒儿摆得可对?”
我看了一眼那骸骨,竟与我适才摆放的一丝不差。这王恒的记忆力果真了得。扬州刺史亲自过来,说道:
“这女子究竟因何而死,还请凤大人为本官等解惑。”
我连称不敢当,走到那尸身前,扬州府的仵作干活儿利索,将这尸身洗得几乎一尘不染,我仔细观察颈骨折断处,颈骨发生分离,下方骨质发生粉碎性骨折,如何可以推断,这凶徒这一击的力量与速度,都非常惊人。根据骨头对于酒精的反应,此处伤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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