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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1/3页)
可有卖家的姓名?”
“最妙之处,是昨夜遍查之后,却发现这簪子仿佛是凭空出来的一般,从进料到出手,账面没有半点蛛丝马迹1谢瑁说道:“今日才到,我便派人循着殿下的指引,去请那位制簪的师傅过来,亲自指认。”
从这小小的一枝簪,便能看出制造者姓甚名谁。古代手工制造的东西,与现代的机械化大生产,果然是有所差别的。
“若是账面上没有,又是那人所制,此案不是与这师傅有关,便是与这簪子的去处有关。”程潜说道:“只是这去处,想必那师傅也说不明白了。”
程潜果然是一语成谶,那师傅只认出这簪子是出自他手。那一次分下来的单子只有两只簪,是以他记得很清楚。另外一只簪是凤求凰,整整花了师傅五日时间方才制成。而那凤求凰剩余的材料,便成了这只蝶恋花。至于这簪子的去处,他则是一问摇头三不知了。
看来想查出这簪子的流向,也只有将那位玉舫的老板“请”来“喝茶聊个天”了。
又略坐了一会儿,我便提出要告辞回府。齐王也站起身,道:“凤卿才入京城便一直忙于查案,不得休息,前几日身上又不舒服,不知今日可好些了?”
“托殿下的福,凤君已无大碍。”我忙回答道。
“明日便是裙幄宴,云灿与内子便在曲江恭候凤卿芳驾。”
“这案件尚未告破,凤君如何有心思——”我本来还想负隅顽抗,但是程潜也跳出来劝说道:
“一张一弛,方为文武之道。卿卿可放心,明日便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不好再用工作的借口了,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同程潜一同出了京兆府。程潜将我送回谢府,便匆匆忙忙地赶回大理寺办公了。
对于京城的闺秀而言,这场裙幄宴的重要性,从秦夫人“严阵以待”的表情上,便可一览无馀。
晚饭过后,清儿便腻在我的寝房里,叽叽呱呱地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秦夫人突然来了。
“就知道清儿在凤先生这里,倒也便宜。太婆婆命念兮来此,是为明日的裙幄宴。裙幄宴虽为我等女儿私会,却也有诸多礼节,此事有关谢府的体面,念兮唯有托大了。”简单的寒暄过后,秦夫人接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制止清儿的“多话”:“清儿,今日便少说些话吧,若明日起来坏了嗓子,便要在全京城闺秀面前大大的出丑了。”
清儿朝着秦夫人斤了斤鼻子,把自己蜷成一个球,滚到我身边,便不再言语了。
我摸摸她的头,也非常客气地说道:
“那便有劳夫人指点了。”
事实证明,如果不是今日秦夫人来了,明日我只怕就要出丑了。原来裙幄宴并非简单的宴饮,它包括“斗花”与“野餐”两部分。
所谓斗花,便是在吃饭前的“游园活动”中,比较谁头上所戴的“花”更加美丽、新奇、名贵。而被“点中”的“一榜五甲花进士”,便会一战功成,名扬京城上流社会。这对于那些“暴发户”——也就是说并非传统显贵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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