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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3页)
至少我做不到。老天,我连离婚都差点没熬过去。”
“我不会离开岗位,杰克,而且我的确是全心投入。我个人的哀伤和工作无关。”
他凝视我的眼睛很久,对我说的不甚信服。
“希望能这么容易。”他说。
“我没说那很容易。事实上每天早上起床都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但我不能让自己的私事影响工作,而且我做到了。”
“老实说,直到现在我都不知该如何应对,感觉糟透了,”费尔丁坦言,“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的死亡。我知道你有多爱他,也多次想约你出来吃饭,或者问你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你知道,我自己也有麻烦,于是我想,除了尽可能减轻你的工作重担,我也没什么能为你做的了。”
“你一直在为我挡电话吗?在受害者家属有事找我的时候?”我脱口而出。
“这没什么,”他说,“至少这件事我完全可以效劳。”
“老天,”我垂着头,用手指乱抓着头发,“简直难以置信。”
“我只是——”
“杰克,”我打断他,“除了出庭作证,我几乎每天都待在这里,他们为什么会把我的电话转给你呢?这件事从没听说过。”
费尔丁又是一脸的困惑。
“难道你不知道,拒绝和那些悲伤惊惶的人通电话是多么卑鄙?”我说,“对我来说,拒绝聆听他们的疑问跟对他们漠不关心,都一样不可原谅!”
“我只是想——”
“太疯狂了!”我的肚子仿佛挨了一记重拳,“如果我是这种人,根本不配做这份工作。万一我变成这样,就应该马上辞职!我怎么可能对他人的不幸冷眼旁观?怎么可能不去同情、体会,尽我所能回答他们的问题,分担他们的痛苦并尽力将那些作案的浑蛋送上电椅?”我声音嘶哑,几欲落泪,“或者注射毒剂。该死,应该像以前那样在广场里把那些浑蛋吊死!”
费尔丁望着紧闭的房门,好像担心有人听见。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这样的事发生过多少次?”我问他,“你替我挡过多少电话?”
“最近很多。”他含混地答道。
“很多是多少?”
“你这几个月经手的案子几乎每两件就有一件。”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反驳道。
他沉默不语。我仔细回想,疑惑渐渐浮现出来。最近,受害者家属的确不像从前那样频繁打电话找我了,但我并未留意,因为这种事没有模式可循。有些家属要求知道所有细节,有些打来电话只是为了宣泄不满,也有的干脆否定一切,什么都不想知道。
“这么说,抱怨我的一定不少,”我说,“那些悲伤愤怒的家属必定认为我是个傲慢冷血的人。这也不能怪他们。”
“的确有一些怨言。”
他的表情说明,所谓的怨言不止“一些”。无疑还有人为此向州长检举。
“是谁把那些电话转给你的?”我尽量平静地问,因为我最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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