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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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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第2/3页)

摔过来碎在我脚下,“我这屋里不养白眼狼,滚,趁早滚,别让我看着恶心!”

      我收拾东西于当夜搬了出去。

      半夜两点邱伟开车载着孙嘉遇过来接我,我抱着行李坐在路边,已经在寒风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见到孙嘉遇,我只会抱住他呜呜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跟你说什么了?她到底怎么你了?”他被我揉搓得六神无主,一直追问。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儿摇头。

      他从我这里问不出答案,顿时急躁起来,扒拉开我的手:“我问问她去。”

      我拼命拽住他:“你别去,求你别去!”

      他也就坡儿下驴,边替我抹眼泪边哄劝:“行了行了别哭了,正好恩怨两清,以后老死不往来。”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捶打他的背:“都怨你都怨你,我们三年的同学……”

      “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成吗?”他捏住我的拳头,“明儿我就去跳黑海,以死谢罪你解不解恨?今晚还是算了,怪冷的。”

      

      我就这样正式开始和一个男人的同居生涯,人生中第一次经验。

      老钱第二天起床,发现厨房餐桌上突然多出一个人,十分吃惊,不过他的惊奇是冲着孙嘉遇去的。

      “哎哟玫玫,小孙对你可真不一般,以前他从不留人过夜的。”他摸着头顶稀疏的头发,笑得脸愈发像个小笼包子。

       “得了,你丫甭憋什么坏啊,当心我把你灭口。”孙嘉遇也笑,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

      我心情极差,还要勉强陪着笑脸,彻底明白什么是强颜做笑,因为彭维维的话已经象钉子一样钉在我的心上。但如果老钱说的是真的,我倒是能理解了,为什么她会动那么大肝火。

      孙嘉遇看看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开口,只摸摸我的头发。

      

      不知道是否头天晚上受了寒,整个白天我蔫蔫的打不起精神,直到晚上洗澡时,才发现例假突然来了。

      要说我的生理周期一直相当稳定,也没有经受过什么经前综合症的折磨,这回不知为什么,不但日期提前,下腹部更象坠了块石头,锥心的酸痛,难受得我坐不稳立不安。

      我换上睡衣拱进被子里,整个人蜷成一个虾米样。

      孙嘉遇一回卧室就发现我的异常,隔着被子拍拍我的屁股:“都一天了,还没闹完情绪呢?”

      我哼唧两声不想说话。

      他凑过来抱我,手伸进被子里四处乱摸,笑嘻嘻地问:“是不是想我了?”

      “别碰我!”我翻个身背对着他,“烦着呢!”

      他怏怏地收回手,过一会儿又探手摸我的额头,“发烧了?”

      “讨厌!”我一把拨开他的手,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我肚子疼。”

      “哎哟,我看看。”他把手放在我肚脐上,“这儿疼?”

      我摇头。

      “这儿?这儿?”

      我眼泪汪汪地一直摇头。

      他的手再往下探,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问我:“以前疼过吗?”

      “没有。就这回。”

      “肯定是昨晚受寒了。”他推着我,“乖,别躺着了,起来煮碗生姜红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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