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3页)
气也就据实回答,“至仪要带我去外务部门的舞会,他们没有请帖,不好去的呀。我们晚饭也没一淘吃。至仪后来问我要不要去新竹找他们?又说是开玩笑。我正玩得高兴,他又说不玩了,要送我回来。”
安政太太说:“不急不急,就是去跳舞。晚点回来,人不会带走的。”
安政怒道:“那么晚了去新竹跳舞?”
舜美委屈地道:“我也说新竹太远了。”其实舜美不知道新竹在哪儿,就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至仪就表现得意兴阑珊说要走,舜美正玩在兴头上,突然从舞会里被拉出来,觉得好像被放了鸽子一样,气鼓鼓地一路都没跟至仪说话,哪晓得至仪送她到门口连车都没下,一点绅士风度都不做,看她下去就自己走了。
下两天雪燕都没回来。安政太太无奈只能破坏规矩,到雪燕房里去查看。雪燕的衣物看起来都在,可是原先也没进来过,如果搬走了个小保险匣或首饰盒什么的也不会知道,总之房间并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两夫妇就也尽量不往“私奔”这上头去想。到了第三天安政夫妇再坐不住了,就要舜美陪着先去找人在台北的至仪问个信。
至仪被叫到会客室来的时候,看见安政兄妹好像一点不吃惊,家常而有礼地招呼二人。等安政问起雪燕下落,至仪却丢了颗核子炸弹出来,说:“他们结婚了。”
安政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地说:“怎么可能?这么快?军人结婚不要申请等批准吗?”
舜美也尖声道:“不是告诉过你她是我姐夫的——”
“我也照你说的转告了东川呀。”至仪平静地打断舜美。他说是说了,不过把舜美说的“小老婆”三个字换成了“女朋友”。至仪像洋痞子一样地耸了耸肩,仿佛意有所指地看着舜美说:“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能怎么样?”他浓眉下晶亮深邃的眼睛是淹得死人的深井。那句“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能怎么样”像配上了音乐的歌声一样在舜美脑中回荡。他是对她说的吗?舜美想:他是对她说的!
再来哥哥又说了些什么舜美都没听到,或许听到了却一句也没往心里去,那句歌声一样的情话伴着她回家。晚上安政夫妻碎碎念着让托管的人“跑脱了”无法向姐夫大老板交代的忧心,和对住在同楼还同游的妹妹完全未闻风声的埋怨,也都没影响舜美的好心情。那夜,“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我能怎么样”至仪歌声一般的情话,伴着她从无眠至入眠;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除了她和至仪以外的人和事能让她上心呢?
雪燕和东川的二人世界也是这样的没有旁人。至仪却还想着他们。他怂恿舜美替雪燕偷运些行李出去,再用这个理由一次次带着舜美去新竹探望雪燕和东川小两口。小小的一间眷舍,几样简陋的家具。雪燕脂粉未施,眼睛却明亮如剪瞳秋水,脸上藏不住闪烁的是爱情光泽。
“雪燕,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舜美忍不住地赞美。
至仪先也恋恋地望着女主人说:“浓妆淡抹总相宜。”然后潇洒地一转身,指着舜美说:“你浓妆,她淡抹,两位都漂亮!”四个人就嬉笑起来。
舜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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