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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1/3页)
文兰劝道:“姐姐宽心,外甥一时喝醉了,不知躺在哪儿睡着了,等酒醒自然回来。那个假徐庆不过跟他闹着玩罢了。”
徐士清瞧了林涌泉一眼,后者正皱眉不语,见内兄看着他,也向徐士清带有深意地回瞧一眼。徐士清转头见妻子尚在抹泪,道:“别哭了,上楼看媳妇去!”文蕙这才收泪携着妹妹的手上楼去。
林涌泉道:“我上去有点不便,就在楼下等张神医来吧。”
徐士清道:“咱们是至亲,避什么嫌?请吧。”
于是徐、林两人踏级而上。四人一看白箫,她正双目紧闭躺在床上。
文蕙忽然想起一件事,到床前,拉出白箫一条皓如白玉的手臂,只见一粒鲜红的守宫痣赫然在目。忙拉文兰去看,两人面面相觑。这一幕也落在后面连襟俩的眼中,众人已知昨晚两人实未成亲,白箫仍是处子。文蕙第一个忍不住,骂道:“这闹房的也太不像话了!竟然不让新人圆房!”
其他三人均不作声,徐士清心中异常气恼,只是林氏夫妇在侧,不好发作。这时百合上来通报:“张神医来了。”
徐士清道声“快请”,徐庆陪着那大夫已上来了。张神医照例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跟班替他背着药囊。
张神医五十出头年纪,倒有点仙风道骨的仪表,穿着考究,据说是八代行医,悬壶以来,声名鹊起,几百里方圆内,凡有疑难杂症,都去请他,他也大多能妙手回春。前两年文蕙大病一场,几欲身故,亏得他尽心救治,才起死回生,故而徐士清不仅佩服他,两人私交也称莫逆。
只见他一边上楼,一边对跟班讲:“你在楼下等我。”接着向徐士清等道:“我昨晚喝的喜酒还没下肚,怎的就要我来看病了?喝醉了吗?”徐士清忙招呼着上楼,百合奉茶。
张神医毕竟是行医的,往床上的白箫一瞧,便皱眉问道:“少夫人有点贵恙吗?”说完就令百合拿水洗了手后切脉。待切完脉,他对徐士清道:“让房中使女看着她,有什么事即来禀报。一个人怕照顾不来,再委派一位吧,要可靠的。东翁、林庄主、两位夫人,咱们下楼说话。”文蕙听神医说得严重,忙使人去自己房中另叫一个名叫荷萍的丫环过来。
众人随之下楼坐定。
张神医才紧锁双眉道:“少夫人不单是喝醉,还中了剧毒。请问,少庄主呢?难道他没中毒?”一听“中毒”二字,文蕙立即痛哭起来,她倒不是心疼媳妇,而是想到了失踪的儿子,一定也是中了毒。徐士清忙把她喝住,随后将儿子被骗失踪之事简述一遍,问道:“请教中了什么毒?有救吗?”
“中的毒很怪,不是一种,有多种。比如附子、蜈蚣、蝎子、孔雀胆、鹤顶红之类。什么时间中的毒很难说,最可能是二更至四更之间。治当然能治,不过要费些时日。亏得你早来叫我,三日不治,吉凶恐怕就难说了。”
想到儿子,文蕙又尖叫一声。
张神医又道:“既是喝酒中的毒,可否给我看看那些酒瓶、酒杯?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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