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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心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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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八章:心虚什么 (第3/3页)



    “话不能这么说,总归人家扶了我,我才没出丑,不管是不是做奴才的,谢一句,有什么要紧的?”

    温长玄丢了个白眼过去:“你这话,倒像我生来高人一等似的,好没意思。”

    “得得得,算我说错了话。”韩朗之连连摆手,“不过我看章延礼今天带的是长烟,要不我陪你去跟他道声谢,等他回府了,自赏长墨去呗。”

    温长玄心头一震:“还换人了?”

    韩朗之啊了声:“是啊,所以你不是说,没瞧见长墨吗?”

    温长玄压下心头的惊喜:“这出来赴个宴,带的人还不一样,章二郎花样还挺多的。”

    “他做事从来凭自己高兴,谁管他这个啊。”

    “听你这意思,就他一个人,每回出来赴宴,身边儿带的长随小厮都不是同一个?”

    韩朗之撇了撇嘴:“跟着主子出门,是体面的事儿,原不是谁都有这个福气的,况且又要懂事,又要知道规矩,以免冲撞了贵人,给主子惹麻烦,你还不知道吗?”

    所以能跟着他们到别处赴宴的小厮,一定是悉心调教过,且是跟前极得脸的。

    像他身边的白安,像陆景明身边的明礼。

    他挑眉,韩朗之才把话又接下去说:“以往倒只见他带长墨出来赴宴,很少见他带长烟,今儿也不知是怎么了,不过也就是个奴才,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是啊,就是个奴才而已,章延礼要带谁在身边伺候,同他们都不相干,自然也没人会过分留意。

    可真有这么巧吗?

    今日席间十数人,没人换了奴才的,只有章延礼一人——

    他原并不知那小厮是章延礼身边的奴才,只是方才见章延礼目光闪躲,似是心虚,才按在他身上,来套韩朗之的话。

    谁知道,竟真叫他猜对了!

    温长玄面色倏尔阴沉。

    韩朗之吓了一跳:“你这是什么脸色?看着不像是要去道谢,倒像要吃人。”

    吃人?

    他杀人的心都有。

    温长玄摸了摸鼻尖儿,又一抬手,把一杯酒饮尽:“既然没跟着来,那就算了,你替我跟章二郎说一声,我就不去跟他道谢了,人也没来,我郑重其事的,反倒显得奇怪,叫他知道这个事儿,回了家,赏了长墨,就行了。”

    他去道谢,怕不是要把章延礼吓破胆的。

    只是见了他,章延礼就露出了马脚来,他若提起长墨之事,章延礼那蠢货再在席间出洋相,吓破了胆,两个姑娘的事儿,怕再叫他说漏嘴去。

    这种事,当然是要私下里,同章延礼,同章家,好好算算这笔账的——

    韩朗之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温长玄已经背着手又往席上去。

    他挠了挠后脑勺,嘀咕了两句,冲着温长玄背影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却说温长玄回了席间时,面上早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陆景明看了他半天:“一无所获?”

    他愣怔须臾,扬唇笑了:“收获颇丰。”

    谢喻白心头一动:“查到了?”

    温长玄点头:“等回去再说。”

    这里人多口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

    谢喻白和陆景明对视一眼,自顾自的吃酒,再不开口提这档子事儿。

    那头韩朗之应了温长玄的话,去寻章延礼,说了些道谢一类的话。

    可他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听了那番话后,章延礼面色煞白,倒像是见了鬼似的,出神良久,连场面上的客气都没回,酒杯也被他随手扔到一旁,而后匆匆就起了身,告了礼,说什么想起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置,带了长烟,匆匆就离开了。

    实在是奇怪。

    韩朗之无奈,只好又去寻温长玄。

    等走近温长玄他们那一桌,瞧着温长玄倒与人有说有笑的,实在不像是有事瞒着的样子,心下狐疑便更重。

    温长玄见了他,自然又往外挪两步:“又来敬我的酒?”

    他说不是,面色稍显凝重:“我替你谢过,可章延礼听了,跟撞了鬼似的,刚才说手头还有别的事情,不能久留,这会儿大概已经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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