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气绝 (第2/3页)
清儿朝着岳青平打针的地方小口地吹气:“妈妈,是不是没那么痛了?”
岳青平笑了,“清儿最聪明,妈妈真的没那么痛了。”她一直怕打针,小时候一听说又要打预防针,就躲起来,这个时候,任之丰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她,谁让她那么笨,总是躲同一处地方。他将她拎小猫似的拎出来,还亲自动手将她的袖子挽高,露出小小的胳膊来。她拼命哭,结果针打完,他的衣服上全是她的鼻涕和眼泪。气得任之丰脸色要吃的黑,狠狠的骂她,磨的丫头!现自己成妈妈了,打再多的针,吃再多的药,她都不敢吱声,她得勇敢,得给孩子作表率,特别是身边没了那个可以靠着放声哭喊的,她只能将哭喊收起来。
病房的外,任之丰倚墙上,笑了。他的小兔子,没了他,果然又勇敢又坚强。换作以前,得哭多久啊。她真的,不需要他了。
贾笑笑从病房里出来,看见旁边站着个,她不认识任之丰,立即问道:“是来看瓶子的吧,进去啊,她醒着呢。”
任之丰没有吭声,也没有动,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贾笑笑嘀咕一声:“真是个怪。”走了,她要去金正山那儿提鸡汤,他这会儿走不开。
岳青平一听贾笑笑说话,就知道外面是任之丰。她多想见他,又害怕见他。见到他就想到那些痛苦的伤心的带血带泪的事情。不见他,心里好象有条虫子啃啮着她,慢慢磨,慢慢咬,慢慢痛。
任之丰进来了,清儿看见他,要哭:“爸爸,妈妈好痛哦。”
任之丰抱住儿子,将头埋进他的衣服,嘶着声音说:“知道,都知道,妈妈好痛。”
岳青平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都那么痛,他痛得眉头打结了,痛得脸色都变了,他说,他知道她的痛。
任之丰一手把清儿抱到床上,一手搂住岳青平,用脸蹭这个,又蹭那个,久久不说话。
岳青平医院住三天,就回家了,既然是静养,家好得多,贾笑笑以随右的鸡毛令为名,强行也住进去了,可怜她一米七三的个子,缩进一张沙发,不知道一个晚上要滚下来多少回,一滚下来又爬回去,硬是没见头上摔出个疱来,也硬是没见她哼过一声。每天的饭菜她包了,只是半途中常常搬救兵,搬来的是金正山,只见他外衣一脱,袖子一挽,再把围裙围上,厨房里如鱼得水,动作那叫一个熟练!贾笑笑喜得抓耳挠腮,围着他转了几个圈圈,搓着手献媚地笑:“师兄,有女朋友没?看怎么样?”
金正山好笑地说:“家方舟怎么办?想移情别恋?”
贾笑笑才想起她同城的目的,苦着脸:“是哦。”
岳青平也笑,这傻妞。
从那以后,金正山每天都来,厨房重地,贾笑笑不敢进,岳青平要进,贾笑笑搬出医生的话,不能劳累,静养,静养。硬是横厨房门口不让她进,厨房成了金正山的地盘。他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什么事都会做,吃了饭还能将各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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