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2/3页)
现代病的抨击。不过也好,忧字在先,之后就该是乐。
言归正传,还是回到阅读体验中去吧!
阅读过程中的三次蜕变
十岁之前,除了小学课本,我没有和阅读有关的记忆,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以教书为职业,但说自己出生在书香之家,这的确有些夸张。家中的书那时虽然很多,但真正可读的极少,那是时代造成的。我怎么也不会在童年时捧起毛泽东选集来体验阅读的快乐吧!但十岁过后,这一切都变了。
可以说我的阅读热情是被我们母亲调动起来的。1978年过后,文学热开始席卷全国,我生活的那个边疆小城也同样。每天母亲下班,在她的包里,总会找到可阅读的杂志和重新露面的小说。那时的我们不象今天的孩子那样幸福,有属于自己的这个年龄阅读的书籍,我们那个时候可是大人读什么书我们就读什么。哥哥上大学走了,我和母亲就以读书为已任,什么伤痕文学,什么解禁的文学名著,年少的我拿来就看,慢慢就上了瘾。
到后来,仅仅依靠母亲回来的书,我已经有些吃不饱,而在当时的海拉尔市,只有两个图书馆,我就利用母亲的借书证,开始每天在两个图书馆间奔波,书越读越杂,每天都在读书中充实着。
这段日子里,书为我这个边疆的孩子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原来以为,世界就像家乡的小城一样大,而走进书中,才知家乡之小,于是幻想与好奇就开始萌生,越幻想越好奇,读书的渴望也就越强烈,少年时的读书生活,是极度的饥渴造成的,每一本书都帮助我消灭头脑中的一点空白。于是像很多不听话的学生一样,上课的时候,假装听课,却在书桌里藏着课外书,一边听课一边阅读,共被老师没收过几本我已记不太清,但正是在这种饥渴的阅读中,伴随着视力的下降心灵的视力就开始变得敏感起来,直到考大学的前一年,这种阅读的热情才开始稍稍收敛。
上了大学,读书终于成了正业,那正是文化热的时期,但上大学时阅读,已和年少时的饥渴状态大不相同。读书多少与时尚有关,也多少和增加自己的谈资有关,不得不承认,大学时的阅读功利色彩明显增强,从尼采到萨特,从叔本华到老庄,我都似懂非懂地阅读过。不过驱使我阅读这些书籍的真正动力,是因为大家都在读,我不读,明天能和大家聊什么呢?
整个大学期间,虽有三毛、金庸、古龙调剂着我们的阅读口味,但读书中的思想走向却不可阻挡。周围的大环境就是这样,文学家和哲学家的讲座是最受我们欢迎的,文学持续坚挺,哲学红火,新思潮层出不穷,西风东渐的潮流不可阻挡。在这样的时期里,旧的被批判着,新的被争议着,校园里热情而不得要领的唇枪舌剑慢慢把我们逼逼进思考的空间,这是大学阅读中最大收获。更何况,这段时间的阅读还开始引导我们关注人生关注人性,为以后走进社会,走人生的长路做了最好的精神准备。
从大学中走出,读书不再是生活的主业,年少时的阅读是因为饥渴,大学时的阅读是因为时尚,为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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