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2/3页)
,看得出来这次打击很重,我们作为朋友,虽有劝慰,但那份伤感在当事人的心里,别人的劝慰是不太能起作用的。
他就突然沉默了,竟有几天一个人离开北京,去了海边,让我们很是担心。
几天过后,晚上,我回到宿舍,看到他回来了,并且正躺在我的床上戴着耳机听音乐。
对于这位过去不太喜欢音乐的朋友来说,这个时候也许只有音乐能真正抚慰他,一定是想了很多方法后,他才来到音乐身边的,看到这一幕,我消消地退了出去,我知道,他的伤口已经开始走向愈合。
果真在几次音乐治疗之后,他的快乐慢慢恢复,我们都没有再和他提起关于失恋关于伤痛关于音乐的事情,但显然的,从此音乐成了他的好朋友。我想这种和音乐的患难之交恐怕是很难在他的一生中更改了。
四川省原省长肖秧因为癌症住进了医院并动了手术,由于我曾经采访过他并在音乐方面有共同语言,因此得知情况后我去医院看他,老人手术的情况良好也很乐观,而之所以这样,他告诉我是音乐的功劳。动完手术后,他又开始听贝多芬的东西,很快便在心里坚强起来。他自己也想不到听了很久的贝多芬在这个特殊时期又起了特殊的作用。
不过一段时间以后,他还是去世了,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猜想,音乐一定会陪着他走进天国。也许在他生前任高官时有很多的朋友和各种关系,下来后,也有不少朋友,但真正能陪他最久的朋友还是音乐。
在我失眠最严重的时候,对很多事已是万念俱灰,连阅读的兴趣都停止,但音乐一直在听,那段挣扎过后,我就在想,音乐是我最后的防线,只要还有心要听音乐,那就还有希望,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而如果有一天连听音乐的心都没有了,那可能就是真正的绝望。
需要声明一点,音乐并不只象上面几件事中说的那样只在人生特殊时期才起作用,恰恰相反,正是在每一个平淡的日子里,音乐如同雨润无声,每时每刻平衡、安静、启迪着我们的内心。
前些年大家挤在一起住时,每天该起床的时候,我都是让音响放出迪斯科舞曲,然后大家快乐地起床,在那样一种节奏中走进新的一天,快乐是多一些的。
后来搬出来单独住,邻里之间鸡犬之声相闻,放迪斯科舞曲是不太敢了,起床便显得有些沉闷。
但音乐是真正属于夜晚的。平常的日子里,每天晚上九点钟过后,好的电视剧都结束了,音响的那间屋子就属于我,一直到深夜12点多,就是我和音乐在一起的时间,这一段时间是我觉得每一天中最短的,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不得不睡觉了,离开的时候竟总是恋恋不舍。
在每天晚上的这一段时间,也不一定是全神贯注地听,而是翻着书,让音乐作背景,或是在音乐中让脑子里胡思乱想,这是我最快乐的生活方式。在这段时间里,离报纸上的国际国内新闻、白天工作中的事都很远,而离心离人性却很近,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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