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七节 丧失同情 (第2/3页)
飘飘然了。
踢好了球,也获得了吹捧后,平山相太认为自己主力位置稳了。这一场比赛,他也不再努力踢球了。前一段时间懒散的状态,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散步似的踢法,再次贯穿了全场。显然,在低位稳定之后,他又开始逗弄教练的耐心了。
大熊清说过的话,再一次被城福浩想了起来:别对那些性格有问题的球员们报以希望,比起来技术的问题,性格才是真正无法改变的东西。对于平山相太来说,得过且过,追求安逸,已经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在他踢得不好,无法生存下去的时候,他确实会考虑改变一下自己的踢法,别让自己跌的太厉害。可是一旦立足稳定了,他就也会松懈了。
对他来说球队的胜利什么的,并不是值得追求的东西。一个连自己的未来都可以放弃的人,还和他说什么球队的未来?
自己也许早就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希望。闭上眼睛,城福浩深呼吸了几次,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早就知道,学坏容易学好难,一个懒散惯了的人,一两场比赛努力一下还有可能,可是想要期望一个赛季认真踢球,那是自欺欺人。
世界上各个联赛,各个球队中都有一些这样的球员:他们踢球不是为了胜利,而仅仅是为了例行公事,打卡上班。他们的兴趣不在足球,而在收入,在名气,在享受生活。他们总是在理由着教练的同情心,用未来的可能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这样的做法,屡试不爽。
“也许,他只是一时间的糊涂,不是故意的。”至少,这一次,有马贤二就还是想要信任他。
“不,我要是再相信他,我就是混蛋。”
好两场,坏两场,快绝望的时候发挥好一点给教练信心。踢好了之后,又开始省力散步不再辛苦自己,有些球员自己球队的战术不熟悉,这套战术,却玩的极为精熟。他们懂得利用教练的同情心,他们知道如何骗取机会。
“可是你以前,都相信他了。”
“以前我怎么想得到九轮比赛,我们就快要失去达成目标的希望了?”
城福浩反驳了一句,这件事情,才是他最关心的。
城福浩知道,自己距离球队的要求,已经有些遥远了:34轮联赛,想要拿到联赛前三,输掉八场左右的比赛,是一个比较合理的数字。而现在,刚刚九轮比赛,东京就活活的输了其中的五场,在剩下的25场中球队只会输三场,城福浩死也不会相信。
这个赛季,只怕自己的目标已经是无法达成了。
而他也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时候,那些前辈教练们会对某些球员特别苛刻了:就是这些球员的糟糕发挥致使教练的打算全盘落空,这种事情,教练怎么可能忍?
如果自己再不作出改革,那么自己的球队必然面临极大的威胁,甚至赛季结束时,自己也会被辞退:自己的饭碗都岌岌可危了,还同情平山相太也是犯不上了。
自顾不暇还考虑别人,城福浩没那么高尚。
“下一场比赛,我想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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