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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1/3页)
说不定迈克西姆此刻在弗兰克那儿。我感到非得跟他说话不可,哪怕只讲上两分钟也好。我一定要对他解释清楚,昨晚上我那么做并非出于有意。即使以后我再也不跟他讲话,我也得把这点告诉他。接电话的办事员,他告诉我迈克西姆不在那儿。
“克劳利先生在这儿,德温特夫人,”办事员说。“您要他听电话吗?”我原想一口回绝,但他动作比我快,我还来不及挂上话筒就听到弗兰克说话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真好笑,哪有一上来就冲着人问这话的。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没说声“早上好”,也没问一下“昨晚睡得可好”,他为什么要问“出什么事了”?
“弗兰克,是我,”我说。“迈克西姆哪儿去了?”
“我不知道,我没见着他。早晨他没到这儿来过。”
“没上办事处去?”
“没有。”
“哦,哦,嗯,这没关系。”
“早饭时见到过他吗?”
“没有,我还没起来呢。”
“他睡得好吗?”
我沉吟着。弗兰克是我唯一不怕让他知道真情的人。“他昨晚没有回房睡觉。”
电话线的那一头没有作声,弗兰克大概正搜索枯肠,想找句话来应付。
“哦,”他终于开口了,话说得很慢。“哦,我明白啦。”又是片刻的沉默之后:“我就怕发生这样的事。”
“弗兰克,”我气急败坏地说,“昨晚客人走完以后他说了些什么?你们几个人干了些什么?”
“我同贾尔斯和莱西夫人一起吃了客三明治,”弗兰克说。“迈克西姆没来。他找了个推托的理由,径自去了藏书室。过后我也就回家了。也许莱西夫人知道吧。”
“她走啦,”我说。“他们吃过早饭就动身走了。她给我留了张便条,说她没看见迈克西姆。”
“哦,”弗兰克说,我不喜欢他这一声“哦”,不喜欢他说这声“哦”时的腔调。
声音尖厉刺耳,预兆不祥。
“你想他会上哪儿去?”我问。
“我不知道,”弗兰克说。“散步去了也说不定。”病人的亲戚上疗养院询问病情,那儿的医生就是用这种口气来敷衍他们的。
“弗兰克,我一定得见他,”我说。“我得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儿。”
弗兰克没吱声。我想象得出他脸上的焦急神情,还有额上的条条皱纹。
“迈克西姆以为我是故意那么做的,”尽管我努力克制,我还是哽咽起来。昨晚我眼眶里饱含泪水,拚命忍着才没流出来,现在事隔十六个钟头,热泪却夺眶而出,顺着双颊扑簌而下。“迈克西姆以为我是有意开的玩笑,开了个不可原谅的玩笑。”
“不,”弗兰克说。“不会的。”
“听我说,他一定是这么想的。你没注意他的眼神,可我看到了。你没像我那样,一晚上都站在他身旁瞧着他。他一直没理我,弗兰克。他后来再也没瞧我一眼。整个晚上我们并肩站在那儿,相互没说过一句话。”
“没有机会嘛,”弗兰克说。“要应付那么些客人。我注意到了,一点没错儿。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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