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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1/3页)
而且他还表示很对不起我。他说,他要亲自和中泽的双亲联络,让他们尽快地给中泽寄钱和日用品。”
佐久间给他的这个好印象,自然地便与中泽联系到一起了。真渊洋造终于默认了让中泽在自己的家里住到医院说的“痊愈”的时候为止。
实际上,在第二天,中泽的腰比前一天痛得更厉害了,连下楼都困难了。早奈美劝说:因为一直做着冷敷,所以决不可洗热水澡。
真渊去了工作房后,早奈美把医药箱取出来,把湿布敷在中泽的左脚上。换掉了额头上的绷带。因为她在中学毕业之前一直梦想着自己能成为一名护士,所以在做这些工作的时候格外有兴趣。另外让她感到愉快的是中泽这个青年乍一看具有一种野性的味道,细细看来却给人一种礼仪周全,潇洒利落的感觉。
第二天,早奈美驾驶着汽车把中泽送到厚岸镇立医院,再次接受治疗。在其他的时间里,中泽老老实实地躺在二楼卧室的床上阅读认真渊洋造那里借来的关于陶艺方面的书。到了第三天,刨伤已经不怎么痛了,他可拖着左脚走出室外了。
“让我帮助你做点什么吧?”中泽向早奈美请求说。他开始干一些不使用腰和脚的工作,例如修理一下钉子松了的纱窗啦,杂志架啦等等的东西。他干完了那些让他干的活后,把散放在阳台下的木工工具都收拾到一起,带进了室内。这时,他发现海面上出现了海雾;瞪着两只闪亮的大眼睛说:
“刚一看到这海雾往这边来,这海雾就马上把眼前的一切都罩住了。北海道的海雾,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他像看到了一种新奇的东西似的高声说。他那鼻孔朝上侧面长着一颗痞子的脸立刻显出了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在第四天,一个住在多治见的名叫“中泽泰治”的人给他寄的包裹到了。
“是我的父亲。他给我寄来了内衣和其他的东西。”中泽看了一下寄件人的姓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的母亲还健在吗?”早奈美不在意地问。
“喔,可是,像寄包裹这样的事,通常都是我的父亲做。”
“……?”
“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中泽勉勉强强地说着,提着那个用桔红色的纸包着的包裹走上了二楼。
在疼痛消失后,中泽的伤迅速地好了起来。额头上的绷带也取了下来,只贴一块纱布就行了,左脚也恢复到能走路的程度了。正因为年轻,恢复得比医院说的要快吧!
“住在先生家的这段时间,能不能让我参观一下工作间呢?”8月3日的早上,吃过早饭后,中泽走到正在起居室看报纸的真渊洋造面前,用紧张而生硬的声音说,“先生是使用什么样的转盘和陶窑烧制出了这样有品位的作品的呢?一定让我看一看吧!”
真渊洋造被他的勇气惊住了,在他的眉间显出了几分为难的样子。平时,由于他爽快地把那些有工作关系的来访者请进工作间,在烧龙窑的时候,又让请来的道内一些熟悉的窑场的临时工住在里边,所以工作间里被弄得乱七八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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