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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玄心 九十四、江左第一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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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玄心 九十四、江左第一痴 (第2/3页)

压寒门庶族又不是第一次,怎么也没有想到对付钱唐陈氏会这么难,弄得现在6太守都对他淡然漠视,只怕他这个丞郎之位也难保,自褚文谦想娶陈操之的嫂子丁幼微开始,他褚氏就开始了一连串的噩梦,文谦和文彬现在都风评不佳,想要出仕也很不容易了。

    晚宴罢,~在6纳府上歇夜,陈操之也被留下作长夜之谈。

    次日一早,~便即启程赴会稽,未惊动其他士绅官吏,只有6纳、陈操之相送。

    去会稽要经过钱唐,~与两个随从走地便是陈操之去年腊月回乡的那条路,在城南驿亭,~与6纳折柳作别,却道:“操之,你再送我一程。”

    ~与六个挎刀随从牵着马,陈操之和冉盛步行,往南缓缓而行。

    ~放眼四望,说道:“吴中山水如画,若天下太平,我在吴郡、会稽卜地而居,优游山水、呼朋唤友,谈释论玄,岂非妙事!”话锋一转,问:“操之见过陈郡谢氏地子弟吗,不然何以对陈郡谢氏如此了解?”

    陈操之暗暗警惕,这应该是昨日论谢氏“狡兔三窟”的说法让~很惊讶,他陈操之一个十六岁少年如何能知道这些,看来有些前地认知最好是深埋心底,少说多做为妙,便道:“我并不识得谢氏子弟,只是尝听葛师说起过王、谢二族,到了吴郡,就听到了更多关于谢安隐居东山的逸事。”

    ~点点头,说道:“谢安不出山是不行了,谢万恃才傲物,难当重任,近日在淮南都督军事,准备北伐,恐怕失败难免——好了,不说这些,操之就送到这里吧,你下月即可遣族人赴建康拜会贾弼之了,希望两年后在姑孰西府能与你相见。”

    陈操之觉得~似乎还有话要对他说,但见其踏镫上马,却只说了一句:“操之是聪明人,好自为之吧。”

    陈操之伫立道旁,望着~打马远去,才返身回到驿亭,6纳已经回城,只有来德驾牛车等在那儿。

    陈操之从车厢里取出柯亭笛,冉盛问:“小郎君要吹曲子吗?”

    之道:“~参军想听我地竖笛曲,我到现在才有吹曲”说罢,就在驿亭边柳树下,执箫吹奏起来,吹地便是钱唐江上桓伊曾听过的那曲《忆故人》,若桓伊能听到,就会知道这支曲子与去年已大不相同,惆怅感伤的思绪里又有前路珍重、他日相逢地期盼——

    冉盛耐着性子等陈操之吹罢,这才说道:“都说顾家郎君痴,我看操之小郎君更痴,~参军都走得没影了,哪能听到这曲子呢!”

    却听驿亭那侧有人“嗤”的一声笑,祝英台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两个仆从,说道:“~参军无缘听到,自有人能听到,真是大饱耳福啊”

    陈操之问:“英台兄怎么会在这里?为~参军送行吗?”

    祝英台道:“我不是送~参军,我送英亭回上虞。”

    陈操之讶然道:“英亭兄回上虞了,怎么也不告知我一声?”

    祝英台道:“如何告知你,你一夜都在6府!英亭是临时有事才急着回去的。”

    陈操之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多想,只是问:“令弟回去,英台兄怎么不一道回去?”

    祝英台道:“若我也回去了,岂不是听不到方才那绝妙一曲了,听了刚才这曲,才觉得以前子重兄吹笛送客还是有些敷衍啊。”

    陈操之笑道:“如何能说敷衍,只是今日特别有意绪而已。”

    祝英台“嗯”了一声,又道:“只盼我与子重兄分别时,子重兄能有这样地意绪,能为我吹这样一曲。”

    陈操之道:“我再过十日便要回乡,应该是你为我送别,英亭兄会吹竽,英台兄不会吗?到时为我吹一曲吧。”

    祝英台脸色一凝,问:“子重兄不等免状下来就要回去吗?我听闻~中正已派书记官代他去建康司徒府述职,最迟五月底会回到吴郡。”

    陈操之道:“我钱唐家乡有些事,等不及了,尚值会留在这里等候,他会代我领取免状。”

    祝英台转头看着道旁柳林,说道:“那好,到时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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