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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深情 二十九、我心匪石(求票) (第1/3页)
卷二 深情 二十九、我心匪石
操之听说刘尚值辞官了,非常惊讶,对于一个初入弟,能在太守府做属官已经很不容易,这是日后升迁的资历,而且上次刘尚值陪扬州名医杨泉来陈家坞,说起自己在陆使君手下做文吏是相当满意的,为何突然就辞职了?
刘尚值见陈操之眼有问之意,叹息道:“子重你还不知道吧,陆使君爱子陆长生已于上月十七日归天了。”
“啊!”陈操之不禁恻然,来德和冉盛是上月初九到的吴郡,回来报知陆长生病重,没想到才过了几日就去世了,陈操之虽料知陆长生命不长久,但现在听到陆长生的死讯,依然震惊,感觉很突然,他在吴郡时见过陆长生几次,陆长生容若槁木、魂不守舍,也未说过什么,并无交情,只是念及陆使君丧子之痛、陆葳蕤失去兄长的悲伤,也不禁黯然神伤,说道:“我竟不知此事,不然虽不能亲往,也要遣人去吊。”
刘尚值道:“子重不必伤感,汝从兄陈尚已前往吊,并送了钱物布帛助葬,又以友人的身份送长生公子的灵柩去了华亭墓地,后才赴建康,我与仙民、长康也就起程来你这里。
”
陈操之道点点头,问:“那么尚值辞职又是何故?”
刘尚值苦笑道:“:使君因爱子亡故,心痛至极,无法理事,已经上表朝廷辞了太守之职,由褚丞郎暂摄吴郡太守之位,我就只好也辞职了。”
陈操之明白了道:“褚俭恨我迁怒于尚值?”
刘尚值道:“与无关,是不想在褚俭手下做事。”
丁春秋摇头道:“那褚俭狭量浅,接管郡署不到三日,就给尚值安排了很多苦差,明显是刁难尚值,这等人太可恶了。”
顾之道:“尚值辞职最好。不然在褚俭手下是受折磨。区区无品文吏算得什么。我父年初由尚书左丞迁荆州别驾。辟有属官尚值就到荆州谋职如何?”
刘尚道:“多谢长康。我还是在家暂歇数月。不信那褚俭能升任吴郡太守。”
顾恺之道:“褚俭是次等士族。才学、望俱无里轮得到他任吴郡太守。也就让他暂代数月任太守一到。就要让位地。”
陈操之道:“尚值在家暂歇也好。陆使君虽然辞官。但朝廷不会就此他赋闲地。定会征召其入仕。尚值作为陆使君地门生故吏会更受其重用。”
刘尚值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地象陆使君这样不以门第、官职骄人地上司太难得了。”
顾恺之赶紧道:“家父亦无门户之见。最喜后生才俊明年便要去荆州谋职。尚值何不一道去?”
刘尚值笑道:“我的才识远不如仙民只有在书法一项投陆使君所好而已,去不得荆州倒是子重可以去,陆使君已不在吴郡任上,子重的文学掾也当不成了。”
顾恺之喜道:“是啊,子重年与仙民一道随我去荆州,荆州是桓大司马治下,最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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