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假谲 七十一、桓温逼宫 (第2/3页)
陈操之的用心了,桓温固然是一代雄才,知人善任,却未必能看得清自己的儿子,桓熙、桓济扶不起的阿斗耳,操之这是想借势自强,此奇谋也,谁又能想到辅佐其子是为了削弱其父!
谢安又问:“若有朝一日,操之能到桓公地位。又当如何自处?。
陈操之笑道:“安石公太高看晚辈了,桓公地位既是因为其个人能力群,亦是形势造就,操之出身寒微,孤独无助,何能至桓公地位”。
谢安道:“前有陶侃,后有桓温,操之能兴起亦非不可能之事。试言之。又何妨
在谢安这样的智者面前,真诚坦率是取信之道,虚诡假诵是行不通的,陈操之道:“安石公应知晚辈为人,晚辈求学问、重情义,似非遗臭后世之人……这是化用桓温“大丈夫不流芳千古便遗臭万年”的典故,以示与桓温有别。
谢安朗声大笑。说道:“操之“似非,二字用得甚妙,不敢确定更显真诚,若一言断定有所不为。反见虚伪
陈操之微笑端坐,领受谢安的夸奖。
谢安蒲蔡扇一摇,说道:“操之赴京口时,我儿缓度可随你同往。”
谢缓度便是谢安之子谢琰,长谢玄一岁。与谢道韫同年,美风姿、贞行寡言,现为中书省著作郎。陈操之在谢府也见过谢琰几次,但甚少交谈,据说这个,谢琰与叔伯兄弟都很少往来,恐怕不太好相处,但谢安既肯让谢琰随他去京口,这表明陈郡谢氏会全力支持他重建北府兵,陈郡谢氏由谢尚、谢奕直至谢万经营多年的豫州军府虽然因为谢万”小击二已丧失了控制权,但两淮诸将出自豫州军府的不在吵数,训陈郡谢氏的关系依然密切
陈操之不掩饰自己的喜色。恭拜于地道:“多谢安石公
谢安解开心结。甚是愉快。似乎还想与陈操之说些什么,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蒲扇遥指西边。说道:“阿元知道你来了,在等着你呢,操之去吧。陈操之向谢安施礼起身,往听雨长廊而去,心情甚是畅快,只是谢安最后说的那几句话让他颇感尴尬,如今谢道韫的身份已经挑明,谢安却似毫不避忌,虽说这些天他日日登门是给谢道韫看病,但谢安的态度显然不仅于此
陈操之也不愿多想。对于谢道韫。他自有感情在,即便是友情吧,他也很愿意来看望她,希望谢道韫的病尽快好起来,而且,与谢道韫这样聪慧机辩的女子相处是很振奋精神、心情很愉快的一件事,至于其他,请君看那秦淮河的流水。回旋曲折而始终向前。
桓温在广陵只驻留了三日。即从陆路还姑孰,九月二十六登卯日,桓温率西府步骑万人来到距离建康东北方的小城白石,屯兵观望一
建康板士庶一日数惊,以为当年王敦率兵攻入建康之事将重演。内外惶惧,人人自危,以琅琊王司马昱为的高官显贵更是频繁聚,商议对策,但白石距建康不过五十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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