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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1/3页)
他在北泽昌代家问路时,从背后突然拍了一下她。北泽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地把手中正在铲草的镰刀向后挥过去。正当两个人争夺这把镰刀时,中尾正好从外边走过来,而奥平回过头,看清了中尾后把镰刀向他挥过去,那么这的确就是‘伤害致死’罪了。”
矢津已有些谢顶,这会儿前额和头顶上冒着汗,在阳光照射下闪着亮光。他向朱子多少倾斜着头,一边念着警方的“送达书”,一边加上了自己的话解释着。平时他很少讲话,但和朱子谈到案情时,总会把文件或材料仔细地看好,说话十分注意逻辑性,措词严谨,具备一名法律工作者的严肃工作作风。朱子到名古屋地方检察院任职才9个月,但他和朱子在工作的配合上已经很默契了。
“那么,只有一名住在附近的主妇证实了奥平诚次应为‘伤害致死’罪的,而同时也证明了这个主妇的话带有明显的感情色彩。如果按她说的,奥平和北泽所强调的这是一个‘过失杀人’案件就根本没有证据了。因此我还去那个叫赤司的主妇住的宿舍楼秘密侦察过。可我认为仅凭那个主妇带有感情色彩的证词,是无法推翻‘过失杀人’结论的。我直到今天也坚信这一点。但是……”
“但是”什么,矢津没有再说下去。这种感觉,朱子也和他一样:难道在什么地方被他们蒙混过去了……?但归根结底,确认当事人具备不具备作案动机才是问题的根本。
在当时,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奥平和中尾两人有直接的关系。虽然中尾的长子与奥平是高中一个年级的同学,但从这条线索也再没有查到什么有价值的证据。对于中尾与北泽、北泽与奥平之间也再没有更有价值的发现,也就是说,几个当事人之间没有明确的犯罪动机。
“当富士田在岐阜时,中尾和富士田就有很深的交往了呀!”矢津转动了一下眼珠儿,再次盯着朱子说了一句。
“嗯。”
“富士田和奥平是通过快餐厅认识的?”
“据说是这样的。”
“也就是说,如果中尾和奥平没有6月份的事件,他们是不会扯到一块儿的?”朱子一再向中央署搜查总部的有恒警部补提示过有这种可能性。
朱子认为应当把中尾案件与富士田案件视为相关案件来看待。然而,在这两个案件中都出现了的当事人之一的奥平诚次,在富士田案件中,有明确的“不在现场证明”。
除了他之外呢——?
“如果两个案件都与奥平有关,那么当然也就与北泽昌代有关了吧?如果与北泽确有关系,那么6月份的案件中,对于奥平有利的证词就要打个问号了。”
“那么我们向所辖警署提出这个调查要求吧?”
当天傍晚,有恒警部补便送来了关于北泽昌代的补充调查报告。
“——北泽的面部照片可比6月份的案件中的照片要鲜亮啊……”
有恒在电话里用抑制着兴奋的口吻说道。在他的语气里,还多多少少有点儿比较复杂的心情。也许如果案情因与6月份的案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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