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无奈之举 (第2/3页)
看得卓家上下如大夫人之流都十分的不忍。
有卓昭宝的例子在前,苏夫人怎么不担心鸿奴步卓昭宝的后尘,也怪道要生气得把孙儿抱去自己抚养了。
卓昭节忍不住问:“那日时五带到曲江去的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叫他护得这样紧?连嫡长子都不顾了。”
赵萼绿道:“还能是谁呢?去年年底时候纳的新宠罢了,他那日去曲江就是因为三娘头几日让那新宠伺候着梳髻,借口新宠拉痛了她头皮,罚那新宠跪了一个时辰,时五就心疼了,特意带她去曲江散散心,不想他这个人……”
赵萼绿摇了摇头,卓昭节也有点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感觉,时采风这处处留芳喜新厌旧的‘性’.子实在是没法说了,本来么,主母要为难‘侍’妾,只要不过分,谁还能为了‘花’银子买进来的人去指责三媒六证抬进‘门’的正妻?到底‘侍’妾在主母手里吃点亏那都是再寻常不过的,谁叫是小呢?
更何况慕空蝉只是罚人跪了一个时辰——还是有伺候主母不当心的理由,这么罚人那是应该的了,时采风却还要特别带着‘侍’妾出去游玩散心,这岂不是摆明了扫慕空蝉的面子?
事情若是就到这里,时采风也不过是个寻常偏心新宠的丈夫,然而他带新宠到曲江散心,中途却跑去勾引旁人家的使‘女’,卓昭节也不好问时采风勾引了施阔的使‘女’在回雪楼上雅间里时那新宠在什么地方——但想想那情景,即使新宠当时因为什么事情没在身边,恐怕知道之后,背地里也要暗吐一口血!
而且时采风若是喜欢那使‘女’倒也罢了,本来他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人,可照赵萼绿这么说,施阔索‘性’送给时采风的那使‘女’,时采风带是带回去了,但显然带回去又不当一回事了,重新护起了新宠……也不知道那使‘女’当时心情如何?
卓昭节苦笑着问:“时五去年年底又纳了人?这都第几个了?”
“这一个和之前的几个还有点不一样,之前那几个,都是家伎或索‘性’良家子,这一个倒和三娘才进‘门’那会纳的那个叫程夭娘的是一个楼子出来的,是醉好阁预备捧成新的行首的,鸨母四年前千挑万选的买了下来,原本预备了栽培着好接程夭娘之后的班,听说还是醉好阁里前任行首许镜心亲自教导出来、算得上那许镜心的嫡传弟子,北里那儿的行首,据说个个都要才艺兼备,必有那么几手常人所不能及的手艺傍身才当得起行首二字,可想而知这夏氏的勾人了,你也知道时五是三不五时往北里那地方跑的,那边上到行首下到龟奴就没有不认得他的,进了‘门’的程夭娘、没进‘门’的许镜心,哪个他不是一清二楚?直如半个家也似——这夏氏今年也才十四岁,听说两年前才买进来的时候,小小年纪就已经初‘露’绝‘色’的端倪,时五听了一耳朵就留上了心,‘私’下里还跑过去看过,我想他是当时就留了心,如今听说鸨母有意放人出来接客,他直接就把人给赎了带回去了!”
卓昭节诧异道:“慕姐姐怎么说?”
慕空蝉可不是把人带回去她就认了的人,时采风如今后院里的那些个人,哪个不是经历过一番‘激’烈争斗、又有时采风从中软硬兼施,才能够进‘门’?若是时采风带一个回去她就认一个,如今后院里哪里还住得下?
“三娘起初是不肯的,但时五把人先安置在别院,陪了三娘几日,三哄两哄的,三娘这糊涂的就点了头。”赵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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