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2/3页)
灯罩已被打开,柔和的珠光从右侧斜斜地投射在半倚在床榻靠垫上的禽兽王身上。玄黑织锦盖皮袍随意搭在宽阔强健的肩头,斧劈刀削的英俊五官在半明半暗中更显立体深刻。鹰眸灼亮慑人,唇角轻勾,慵懒高贵间隐含戏谑鬼魅。棕黑的微卷长发肆意披散,合著鬓边的几根长辫一起垂落在贲张坚实的古铜胸肌上。往下是壁垒分明的八块鼓涨腹肌,卷曲的浓黑森林从腿间蔓延过小腹,由宽到窄,一直延伸到圆凹的肚脐眼,将男人的性感和雄性的魅息彰显得一塌糊涂。
赞布卓顿的大掌搭在罗朱的头上轻轻抚揉了两下,一根手指从她的额头正中滑下,沿著秀气挺拔的鼻梁滑落到微张的唇瓣上,指尖蛮横地钻进小口,摸著里面的滑嫩香舌,轻笑道:“乖猪,用你的舌好好舔,别让我失望。”
他抽出手指,指腹裹了一层透明的濡湿。鹰眸微微一眯,指腹已暧昧地抹过赭红丰唇。搭在罗朱头上的手掌同时发力,将她抬起的头重新压回自己半敞的腿间。
☆、(13鲜币)第一百一三章 禽兽王的变化(七)
被强压下头的瞬间,罗朱紧闭了眼睛。
禽兽王用力稍大,她的整张脸都贴上了他坚实的下腹肌肉。秀挺的鼻子被撞得有些疼,更尴尬羞耻的是粗硬浓密的毛发包围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唇,呼吸间尽是独属男性的麝腥温暖气味,昨晚的屈辱又将再次上演。她清楚地知道,只要禽兽王改变主意,格桑卓玛能被轻易地放走,也能被轻易地捉回。而她要想在禽兽王手中好好活下去,除了不断地屈服顺从,已是别无选择。
舔一次是舔,舔两次也是舔,反正她的清白、她的矜持、她的羞耻、她的难堪在禽兽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了。何况今晚舔的禽兽根比昨晚的要干净许多,总不至於再犯恶心地吐酸水。她就当自己舔的是一根超级粗长的棒棒糖得了,对,她不过是在舔一根巨型棒棒糖而已。
做好一系列心理建设後,罗朱撑著赞布卓顿的大腿,从他的下腹处微微抬起头。入目的是大片大片呈旋涡状的茂密黑色毛发,毛发间现出两个乒乓球般大的半球形肉黑色阴囊,敛缩地贴在肉肌处,显然其中一半缩进了腹腔。该和阴囊紧密相依的禽兽根……嗯……没有?!
怎麽会没有?!依照昨晚硬挺起来的粗长程度来说,就算全软了,也该比现代那个因阴茎过长而总被机场安检人员怀疑携带凶器的西方男人还夸张才对。
她惊愕地张大眼再次细瞧,甚至因为某种过度的好奇忘记了羞辱憋怒,主动伸手拨开浓密的毛发。柔和的珠光下,那里并不是什麽都没有,而是整根东西全往腹中收缩了,只露出小半个龟头和龟头顶端那隆起的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肉锥。短短一截被掩映在浓密的黑色丛林中,难怪乍一看仿佛什麽都没有。此刻,凸起的肉锥中嵌著的那个小孔湿润润的,沾染著点点晶莹黏液。
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佛祖三十二相之一的马阴藏相?!男性器官像马一样内缩於腹,只在勃起时伸出,就宗教而言,这是一种佛相。就现代医学而言,这是一种畸形。就修行而言,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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