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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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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第3/3页)

而是是否犯了错误的问题。不是骄傲的问题,而是编辑部被资产阶级思想统治了的问题。不是丧失敏锐感觉,而是具有反马克思主义的极敏锐的感觉。不是这些问题,而是他们的资产阶级反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问题。

      毛泽东还将冯雪峰的诗《火》、《三月五晨》和寓言《火狱》、《曾为反对派而后为宣传家的鸭子》、《猴子医生和重病的驴子》等篇批给刘少奇、周恩来、陈云、邓小平、彭真、彭德怀、陈毅、陆定一等人阅。批语:“冯雪峰的诗及寓言”数首,可一阅。如无时间,看第一篇《火狱》即可。”同时又批给陈伯达、胡乔木、胡绳、田家英等人,批语同上。《火狱》是冯雪峰的一篇杂感,写的是苏联攻进柏林后的大火。作者欢呼“在火光里,全世界照见自己,照见着自己的胜利。”不知道为什么毛泽东把这篇文章列为寓言,对该文的内容又有什么看法。

      12月上旬,《文艺报》改组领导班子,主编冯雪峰仅仅保留了一个一般编委的职务。1958年初,冯雪峰被错划为右派,遭到了开除党籍的处分,由此经历了革命者最痛苦最艰难的历程。特别是在林彪、“四人帮”猖獗时期,他曾惨遭迫害,精神上和肉体上都受到了严重摧残。即使在这样的处境中,他仍然抱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坚强地工作、学习和生活。冯雪峰对毛泽东后期的哲学思想,特别是发动“文化大革命”问题上,他曾向不少朋友谈过他的看法:“毛泽东同志晚年在一些问题上陷入了主观唯心主义。”他对毛泽东晚年不能听到群众意见而十分痛心。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对毛泽东终生怀着的敬仰与钦佩。他曾向人说道:毛泽东不仅是伟大的政治家、理论家,还是一个伟大的战略家。他往往能挽狂澜于既倒,拯救革命于危难之际。毛泽东是我党当之无愧的领袖,党内杰出人物不少,但准也不能与他相比。

      〇四 从《甲申三百年祭》到诗词唱和——毛泽东与郭沫若

      在风景秀丽的北京什刹海前海西岸,坐落着郭沫若的故居,故居正门上方悬挂着邓颖超题写的金字木匾。院内生长着郭老和夫人于立群亲手培植的银杏、牡丹等花木。郭老的纪念铜像安坐在绿荫环抱的草坪上。沿甬道北行进四合院,前排正房西间为客厅,环境素朴、典雅,周恩来等领导人和中外友人常来此处作客。东间为办公室,书桌上静放着郭老握过的最后一枝毛笔和随身用的耳机。迎面书柜上方悬挂着毛泽东亲笔书写的《西江月·井冈山》,对面是于立群用隶书抄录的毛泽东的诗词《沁园春·雪》,在西厢房陈列室中展放着1949年3月郭沫若在机场迎接中共中央机关到达北平时和毛泽东亲切交谈的照片。这些都表明了毛泽东和郭沫若非同一般的亲密无间的同志关系,表明了郭沫若对毛泽东无比的崇敬和热爱。

      史剧、史论育大益于中国人民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郭沫若怀着满腔爱国热情,从日本回到祖国后,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下,组织和团结国民党统治区的进步文化人士,积极从事抗日救亡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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