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3页)
以再写几百字,写战术上重视。”谈话结束时,毛泽东还向何其芳谈到自己最近写的两首近体诗,说:现在不能发表,将来是要发表的。这两首诗都是批判修正主义的,何其芳后来读到了。这是两首什么诗呢?毛泽东是诗人,面对中苏论战和国际共运的分歧,他自然要借诗言志。但并非每首诗都真正把它当诗来写。50年代未60年代初,他写过不少“读报诗”。所谓“读报诗”,就是读了一些报纸新闻后的随兴偶感之作。仅1959年11月至12月,毛泽东便写了4首“读报诗”,都是七律,属近体诗。内容都是批判“修正主义”的,其中一首便有这样的句子:反苏忆昔闹群蛙,今日欣看大反华。恶煞腐心兴鼓吹,凶神张口吐烟霞。神州岂止千重恶,赤县原藏万种邪。……这是地地道道的“打鬼”之作。毛泽东给何其芳等说的,当是这几首“读报诗”中的两首。何其芳说后来他读过的,也是传抄件。
何其芳回去后,根据毛泽东的意见对序言做了修改。1月16日,他将修改的序言又寄给毛泽东,并附上一信,说“《不怕鬼的故事》的序文,按照您的指示,作了修改,送上请审阅、批改。”又说:“自己觉得增加的部分”写得不甚满意,“缺乏警策之处,自己又没有能力改得较好一些,只有请您审阅后加以删改。”何其芳在这个修改槁上增写的部分,大概是后来发表稿中的这样一段“这些故事都说明了这样的道理:总的说来。鬼并没有什么可怕。人是完全能够打败它、制服它的。但对于每一个具体的鬼。对于每一个同鬼相周旋的具体的场合,人又必须采取谨慎态度。心须有智谋,然后才能最后取得胜利。这个道理是含有深刻的意义的虽说世界上并没有鬼,我们占代的传说和迷信既然把鬼描写成为一种能够害人的东西,这些故事的作者就会根据人在实际生活中的经验,根据人同有害的事物作斗争的经验,这样去虚构他们的故事,并从而表现出这样的道理来。当然,如果没有毛泽东同志的高度的理论上的概括,如果没有他的思想的指引,我们读这些故事是不容易看出这样的意义和教训的。”毛泽东收到这个修改稿时,正在北京主持召开中共中央八届九中全会。在1月18日的会议讲话中,他向与会者谈到了这本书,说:“我也60多岁了,我就是下伯鬼。我们很快要出版一本不怕鬼的书。”
与此同时,毛泽东读了何其芳的这个序言修改稿后,又亲自执笔在结尾处以何其芳的口吻增写了这样一大段:“这本书从1959年春季全世界帝国主义、各国反动派、修正主义组织反华大合唱的时候,就由中国科学院文学所着手编辑,到这年夏季即已基本上编成。那时正是国内修正主义起来响应国际修正主义、向着党的领导举行猖狂进攻的时候,我们决定将本书初稿加以精选充实,并决定由我写一篇序,1960年底,国际情况起了很大变化,81个共产党和工人党在莫斯科举行了代表会议,发表了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反动派、反对修正主义的声明。这个‘不怕鬼’的声明使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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