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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人放火金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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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杀人放火金腰带 (第2/3页)

未唱完的豪迈的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杀人王”三鞭道人缓缓向前仆倒下去,冷若霜就看到他背肩处裂了长长一道血泉。

    ——究竟是怎么样的出手,才能使“杀人王”三鞭道人这样的老牌高手,前面对敌而背后中刀毙命?

    “杀人王”三鞭道人死在桥梁上。

    狂歌者继续唱他的狂歌,向前狂行。

    行到小桥中央,桥的另一头,自风雨里缓步走出一位白衣僧人。

    这僧人一身月白长袍,脚蹬雪白僧鞋,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撑着一把油纸伞,伞盖压得极低,低到看不清他的五官面目,但从从容淡泊的举止气质上,可以推断,他一定是个五官俊美的中年僧人。

    他两脚不丁不八的立在桥头,正好挡住了青衣狂客的去路。

    雨水急而冷。

    但是那僧人只穿着单薄的僧衣,一点也不觉得冷,不但不冷,连衣服鞋袜也都像没有打湿。

    柳生寒失声道:“‘放火王’伞僧!”

    冷若霜与“梅花镖局”四人说不出话来,他们已被青衣狂者一刀格毙“杀人王”的气势所镇惊得不可自拔。

    “放火王”伞僧并没有在对手与三鞭道人对峙时刻发射“火伞”进行偷袭,因为他认为那是二流杀手才有的杀人伎俩,他不屑而为之。

    ——出身正宗江南“霹雳堂”大雷门的他,一向很看重自己的名声。

    然而,他现在已经开始最悔莫及。

    因为伞僧再想出手时,他看见青衣狂士毫不紊乱的步伐及听到他那节拍恰到好处的歌声,他已知道自己失去了杀他的最加时机。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桥头,“火伞”对准走向自己的狂士,但没有发射火器。

    在这样的近距离下和狭窄的空间里,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根本不能避免,也无法抵挡。

    可是,青衣狂客依然狂唱着歌,依然狂迈着步履走向他。

    歌是刚才的狂傲嚣张的歌。

    步子来还是刚才的嚣张狂傲的步子。

    “放火王”伞僧没有把握一击成功,他退后了一步。

    青衣歌者仍然向前放歌走来:“……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放火王”伞僧仍是找不到出手的时机,他被迫又退了两步。

    青衣狂士手搭腰间的刀,狂歌未止。

    “放火王”伞僧退开三步,长叹道:“贫僧今日败了!”说完这句话,他“噗通”地跃下河里,河里一道白条涌起,霎间远去,只剩下水花上几片涟漪荡漾。

    狂士立在桥头,风雨里还轻轻飘扬着他的歌声。忽然一阵悠扬的笛音,伴随着他的歌声而起。

    歌者悲壮的歌声,竟似略有些微的震动,就像歌声里夹杂了些沙砾敲打刀面的轻响。

    吹笛的人是个清秀干净、白衣翩翩、玉树临风的锦袍公子。

    他横笛吹奏,踏水飘来,竟似一苇渡江,凌波微波,衣带飘飘,洒然而行。

    他行到桥头,停了一停,目不斜视的继续前行,阴柔**的笛声一直未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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