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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时多少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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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一时多少豪杰 (第2/3页)

清脆悦耳,“无为居”前门雨花台下,一袭紫衣的冷若雅鼓着香腮,闭着眼睛,带着笑意,正在怡然自得的享受着入口即化的“奶糖”的醇香,陶醉的模样相当可爱。

    若雅能有东西吃,小嘴一定不会空着。她最怕的就是挨饿。

    庭院的一株春柳下,冷若霜像一杆笔直的长枪,面无表情的钉立在影子里,一动不动,目光里有些凄艳和落寞,好似整个人就是树的一部分、都是夜的一部分。

    若霜能站着的时候,她绝不会坐着。她最怕的就是懒惰。

    甬路尽头是一间灯火摇曳的石屋,香肩半裸的冷若颜,披散着秀发,撩开裙摆,一条雪白的腿踩在板凳上,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摇着骰盅,正与三、四个五大三粗的家将纵情豪赌。

    若颜能群欢的时候,绝不独处。她最怕的就是寂寞。

    相府最高的建筑“清静阁”的楼顶,箫声凄凉,一袭白衣的冷若芊坐在轮椅上,对着夜空一轮皎月吹奏断肠之音,风吹发带,方圆一动一静尽收耳畔眼底,高处不胜寒。

    若芊能独处的时候,绝不群欢。她最怕的就是人多。

    凭借着自己的感知,辰源准确的掌握到了“凉城四美”的方位,但他还是感应不到自己那位同伙的位置,这个时候的辰源,不免有些小小的紧张。

    李纲慈爱的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仪之,去书房把宗泽将军上次送给为父的那副‘象牙’骨牌拿来,为父陪北城先生与大公子玩几把,冷重啊,你也来搭把手。”

    老爷子今晚的兴致颇高,另外的三人倒也颇为配合,几把牌下来,李纲身前的银票和税银子堆得像小山似的,惹得老人满脸红光,豪笑连声。

    门生冷重陪笑道:“老师今天手气好得紧,再赌下去,学生恐怕是要砸锅卖铁、倾家荡产啦!”

    李纲闻言笑意更浓:“舒克说笑了,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消遣罢了。”

    辰源心头一震!他手里的“骨牌”都险些掉在地上。

    ——舒克?!

    ——难道这个李刚身边最信任的学生,就是柴如歌所说的内应接头人?!

    冷重若无其事的笑着解释道:“大公子,晚生冷重,字‘舒克’,当年大公子随布相在‘凤凰台’与‘大风堂’云端大小姐交恶,晚生还有幸做了一回和事佬,未知大公子可否尚存印象?”(参见《凤凰台》卷第九章)

    辰源收起失态拱手道:“‘三尸九命’冷御史,辰源自然记得。”

    李纲看了辰源一眼,道:“你也听说过舒克的名号?”

    辰源对答如流道:“先帝时,相爷任‘金陵’制置使,尚未入朝腾达,‘富贵集团’九宦官栽赃相爷拥兵自重,藏匿军火,支持义军,密谋造反,把贵府一门九父子下进大牢,再强占李家田宅,李家子媳,当时,九宦官有大太监童贯在背后撑腰,此案无人敢理,直到新帝登基,宗泽、关飞渡等将军联名上书,相爷才沉冤得雪,官复原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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