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白骨 锈刀 疯女人 (第2/3页)
——不知怎的,当时我就像着了魔,我很想走上前去看清楚她的样貌,想知道她是不是很美;当她转过来的那一刻,我的余生,都在噩梦中度过。
她还在磨刀,一边轻轻哼着一首哀伤的歌……
那个井边唱着哀歌用白骨磨锈刀的疯裸女人,猛一回头,披散在脸前的黑色长发无风自动,桃花跟荷花都下的昏厥过去!
——那个女人,竟然……没有脸!
准确的说,她是没有五官,没有眉毛、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没有嘴,更没有喜怒哀乐的表情,整个面部就像一张肉色的面膜糊在脑袋上!
骇!
人!
至!
极!
桃花跟荷花两姐妹醒转过来的时候,那奇怪诡异的疯裸女人,已然不见。
和白骨、锈刀、哀歌一起消失。
井边,只剩下一些真真实实的水渍。
听完桃花跟荷花舌头打结后怕不已的讲述,“花屋”里所有的人,都半信半疑,大家在恐慌中度过了短暂的白天。
夜,又降临了。
月影飞快,时暗时明,像给一只巨大白的猿抱在手里,在夜穹云海里,忽浮忽沉,若隐若现。
两眼冒着绿光的野狼,在不远处对着月亮,悲号呜咽,远处的荒山野地,好似有什么鬼火似的幽光,正在闪烁乍亮,但旋即又灭。
飞云时而笼罩冷月,青冷月光又时破云而出,以致这“温柔乡”前的花草篱笆,时明时黯,诡璀恐怖,神秘莫测。
高大的保镖护院菊花,拉着唐诗、宋词、元曲一起守夜,四个女人各携带兵器,紧紧地挨在一起,女人,毕竟是天生胆小的生物。
忽听远处又传来那鬼哭神号的曝声,元曲打了个哆嗦,不禁试探的问:“菊花姐,那是狼嚎?”
菊花摇头道:“不是。”
元曲又问道:“那是犬吠?”
菊花又摇头道:“也不是。”
宋词问道:“想必是猿猴叫了?”
菊花还是摇头道:“更不是。”
宋词又问道:“那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怪声?猪?牛?马?驴子?孙亚斌?”
菊花连连摇头道:“都不是。”
唐诗冷笑道:“总不会是人在笑吧!”
“说对了,是人在笑,”暗影里的菊花嘶声道:“是人,是死了的人在笑。”
“哈哈!”唐诗生硬的勉强笑道:“你吓唬我们啊!死了的人怎么会笑?!”宋词跟元曲,心中也是一阵发毛。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说真的。”菊花幽幽一叹,道:“每到月圆之月,就会有僵尸在笑,对着月亮在笑。”
“啊……”三婢顿时脸青唇白。
就听菊花又往窗外一指,声音暗哑的道:“看,它们又来了……”
宋词全身发抖,偎在窗下,不敢去看。唐诗和元曲,一个壮着胆、一个捂着眼,直身转首,顺着菊花惨白露骨的手指方向看过去——
——青色的圆月下,一只白色的僵尸,从荒野四合的迷雾里,双臂平身,身体僵直,一蹦一跳的向野地中心跃来。
那只僵尸非男非女,獠牙外露,在清月下,对着月亮,不时的发出尖锐而诡异的鬼笑,一声比一声凄怨,一次比一次凄厉。
“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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