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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结束是开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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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结束是开始的开始 (第2/3页)

去,看她爷老子李纲跟李仪之,以后还有脸上朝出门不?

    独孤映岳躲在暗处里,打着算盘。就见商歌舞双足一落到后巷,冷厉的两眼,习惯性地警惕了察看了一下四周,独孤映岳吓得急忙一缩脖。

    商歌舞宽厚的手掌一伸,同样也打开了一把油纸伞,在满地泥泞中走着,细雨打在油纸伞上“沙沙”的响,听起来就好像“江南”的春雨打在荷叶上一样。

    可是,这两种情怀,就差得太多了。

    商歌舞的意兴更萧索,仿佛也曾有一段残梦断落在“江南”。

    今晚得青螺心情很不好,兴致也不高,情绪更不佳。青螺闷闷不乐地跟他说:“白天祖父跟父亲提起你帮助赵日天那恶霸乒同行、为非作歹的事,很气愤。”两人缠绵了一会,就趣味索然的草草收场。临别的时候,青螺央求他说:“祖父已经给我和宗泽老将军的公子宗颖少将军定了亲事,歌舞,你要早点与蔡璇小姐离婚,早些来迎娶青螺,好吗?”心绪不宁的商歌舞,胡乱地应承几句,就意兴阑珊的出来了。

    这条暗巷,他已经走过很多次了,他却从想过,雨冷夜暗,他跃下墙头时,下面已经有个人,正在等着他。

    躲在树丛后面的独孤映岳,也看到了这个人。

    那是一个坐在冰冷雨丝中的轮椅上,白衣如雪,鬓发如云,眉目如画,横箫吹奏,清冷若仙,美丽若梦,忧郁若幻的小女孩儿。

    商歌舞撑着把半旧的油纸伞,鬼魂般站在风雨中,除了风吹衣角外,全身上下一动都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已完全停止。

    半辈子的江湖经验告诉他,他现在这次遇到的,是个极可怕的对手。

    箫声悲凄哀凉,销魂蚀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商歌舞安静的坐在她对面倾听,悲从中来,眼睫竟也湿了。

    一曲方歇,余音袅袅,不绝如缕。白衣少女短箫离唇,眸子里泪花点点。

    地上的泥泞虽深,商歌舞还是很稳的站着。

    对方白衣轮椅少女,全身上下都是可怕自己的杀气,无懈可击。

    商歌舞只有守,站稳了守。他在伞下的瞳孔已收缩,他冷冷的问:“姑娘在等我?”他虽然已经感觉到对方少女的一身杀气,却没有一点惊慌恐惧的样子。

    “红巾刀王”绝非浪得虚名,他也绝不是那种很容易就会被吓住的人。

    箫声一顿,白衣少女如梦似幻的清冷声音就起:“夜寒雨冷,长话短说,姑娘冷若芊,有人出两万金,买你项上人头。”

    商歌舞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如释重负的笑了,他道:“都结束了……”

    冷若芊的眼色变得更清冷,仿佛已经变成了两块翡翠,几乎已接近透明。商歌舞没有逃避她的目光,心里反而觉得有一种残酷的快意,以及一种自我赎罪的解脱,仿佛那清冷如刀的目光,已完全刺入商歌舞的身体、血液、骨髓、魂魄中……

    那晚之后,独孤映岳回到家了,一直呕吐到天明……

    …………

    七天后,“红巾刀王”商歌舞的头颅,摆在了“凉城客栈”楼头的青石案上。

    “蔡璇小姐怎么出花重金杀他的相公?”冷北城皱着眉问。

    虽然他一向认为人世间的感情淡漠如纸,但是看见这样被奉为楷模的爱情,居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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