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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1/3页)
我心说,行,徐排长还真有你的。
这时沈芳华也表态了:“徐排长说得太好了。救死扶伤也是我们医务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责任,尤其是救护那些受灾的幼小生命,我更不能袖手旁观。”没想到她变得也不慢。
我更加无语了。我也是新青年,碑文上胡扯的那些我也不甚相信。但如果非要说地底下啼哭的婴儿就是灾民的孩子因为地震而摔了下去,那也太扯了。谁家会把刚出生的孩子放在坟头上?就算有疯子这么干,还能凑巧赶上地震,孩子还能凑巧顺着坟头震开的那么一条裂缝掉下去?天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石碑上写的是真是假暂且不论,这个风水镇或者说坟堆底下肯定有古怪。
我心说:你们二位是真傻还是装傻啊,这也想不到?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明显只剩我一个人没有表态了。那时我就是一个年轻小记者,自然不敢乱说话,只能顺杆爬了:“徐排长和沈大夫说得都很对。作为一个年轻的新闻工作者,我一定把大家对人民的深情厚谊,把咱们军民的鱼水情深都在我的报道中体现出来,让所有的读者都知道在咱们战士心中,人民的生命安危重于一切。”
“还是唐通讯说话有水平。”徐卫东见我表了态,对战士们说道,“听见了吗?我们绝不能让老百姓失望!别忘了我们是谁的子弟兵?”
“人民的子弟兵!”战士们齐声答道,每个人的热情似乎都被调动了起来,好像他们都已经相信地底下的婴儿就是灾民的孩子。
接下来,徐卫东命令全体战士返回村口去拿救援工具,然后授意我和沈芳华一起爬上坟头查看情况。
这个坟堆有两米多高,坟堆的顶部是平的,占地倒是不小。若是形象比喻的话,就如同一只直径有四五米左右的大海碗倒扣在了地上。
这坟堆的平顶上面,也就是“碗底”上果然裂开了一道大口子,中间宽两边窄,如同坟头上张开了一张扭曲歪斜的大嘴,看它最宽的地方应该是可以容一个人侧着身子下到里面去。
但是和我想象中那种刀劈斧砍出来的裂缝不同,这道裂缝里边的断面并不光滑。一眼看过去,两边全是里出外进的古老青砖,很多都已经从中间崩断了,就像一张嘴里长满了参差不齐的牙齿。正因为这样,手电光才无法照到深处。
我本以为这个坟头就是用土堆的,此时才知道它其实只是上面覆盖了一层土而已,里面全部都是青砖,砌得严丝合缝。这个“碗”看来还是实心的,那就是说哭声的源头肯定是在地平面以下了。
徐卫东蹲下去仔细看了看裂缝处的青砖,摇了摇头。
“怎么了,徐排长?”我问道。
徐卫东头也不抬,说:“你看看这些青砖缝,了不得啊。”
我好奇地蹲下身子,顺这他手电筒的光看过去,发现紧密排列的青砖间隙里都是黑色的金属条。
“钢筋?”我奇怪地问道。没想到老祖宗那么早就知道钢筋混凝土技术了。
“这不是钢筋。”徐卫东回答说,“这是铁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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