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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哪里来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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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哪里来的嫁妆 (第2/3页)

曹操就到,不仅太医来了,就是清河郡王也跟在太医的身后。

    有清河郡王在,阿琅不好在他面前露脚,被人扶着去了侧殿,给太医上药。

    出来后,就见清河郡王挑挑眉毛,淡定的和皇后说,“娘娘放心,我一定帮着六姑娘把侯夫人的嫁妆给清点齐全。”

    阿琅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种好事……她之前都不敢想的哦!

    让堂堂郡王,去帮她讨要嫁妆,哦,不,她母亲的嫁妆……

    事情,好像有点大。

    她看到皇后娘娘……鼓励地朝清河郡王笑了一下。

    分明就是让清河郡王不要留情!

    这事情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清河郡王的手指在茶盏边缘转了一圈,笑道,

    “娘娘,要不,我先把你同意七皇子和侯府六姑娘的婚事一并告知侯府吧。”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让侯府的人不至于那么难过呢。

    见着阿琅出来,清河郡王起身,朝她颔首,“我去准备一下。”

    清河郡王一准备,就是准备了好几辆的马车,除去凤仪宫的两位中官,还带了身强体壮的御林军……

    声势那个浩大。

    当一行人从宫里出来,到了侯府时,萧珩没让阿琅下车,“六姑娘,你的脚不方便,还是在马车里呆着为好。”

    他翻身下马,命人去叩门,正巧今日顾大老爷休沐,过府探望老太太。

    听到清河郡王来了,顾大老爷觉得自己捐给同泰寺的香油钱还不够。

    不然,为什么佛祖不保佑他,让他一回来,就碰上清河郡王这个煞星?

    他几近崩溃地出门来迎接,声线颤抖,“郡王……不知有何贵干……”

    清河郡王笑了笑,看起来很是亲和,

    “顾大人今日不当值啊。”

    顾大老爷,“是。”

    汗流浃背,该死的天,都已经快中元节了,怎还如此的热。

    清河郡王转了转手中的马鞭,“不知最近顾大人是否锻炼过?不如过几日再上王府去请教请教?”

    顾大老爷吞了一口唾沫,身上的皮肉都紧了起来。

    不,他不想去请教。他只是一个文官,有个臭皮囊就行了啊。

    见他不说话,清河郡王轻撩眼皮,

    “听说老太太病了,有些不清醒,昨日把你们府上的六姑娘给打伤了,娘娘有些心疼,就想着让她在宫里养养伤。”

    顾大老爷心头一抖,他回去就给同泰寺捐上多多的香油钱。

    儿不嫌娘丑,他只想说句老太太真是老糊涂了啊。

    那个阿琅,还是从前刚回来的阿琅吗?

    他今日来是为什么?就是想和阿琅打好关系,将往日那些恩怨一一解除。

    连如何赔罪,如何解释,都想好了。

    现在……一切全毁了。

    顾大老爷悔得恨不能找一棵歪脖子树上吊去。

    只见清河郡王挥挥手,身后一排御林军立刻上前。

    “老太太既然病了,那本王就不去打扰她了,顾大人代传即可。”

    “昨日老太太说要将侯夫人的嫁妆都交给六姑娘,娘娘听了很是欣慰,命本王带人来帮着六姑娘一同清点。”

    “娘娘还说,六姑娘住的院子太小,命本王帮着六姑娘把嫁妆搬到她赏赐的宅子里去。”

    “顾大人不介意吧?”

    顾大老爷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应该的,应该的,二弟妹的嫁妆本来就该是阿琅的。”

    他哪里敢介意,他不敢!

    清河郡王很满意,“那本王就在此等着,顾大人去忙吧,不用在此陪同。”

    他脸上带着笑意,朝顾大老爷恭喜,“宫里娘娘和陛下已然同意七皇子和贵府七姑娘的婚事了呢。”

    “过些日子,想必淑妃娘娘会让人上门提亲了,恭喜啊,顾大人。”

    顾大老爷根本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转身撒腿就往里面跑。

    按照他娘那个性子,连帝后给阿琅的赏赐都想昧下,明惠雪的嫁妆还不知怎么样呢。

    守财奴忽然变得大方,一定有蹊跷啊。

    他要去看着,不能让他娘毁了一切。

    还有,他得去问问自己家婆娘,当初有没有跟着老太太一起,把明惠雪的嫁妆揣进兜里。

    顾大老爷觉得眼前发黑,这些女人要的哪里是嫁妆哦,是他的命啊!

    老太太昨日被阿琅气得一晚上没睡,她虽被阿琅威胁了,但心里总告诉自己,阿琅不会和侯府撕破脸皮的。

    毕竟,她还要靠侯府啊,养父母都死了,她不靠着侯府,能怎么办呢?

    就算再得皇后的喜欢,可上京那些贵妇哪个不是人精?

    看在皇后的面子上会逢迎一下,可要将阿琅娶回家,是万万不可能的。

    到时,还不是要她出马。

    婉妤一大早过来,听老太太控诉阿琅头天晚上所为,抱着她好声安慰。

    这被一安慰,老太太越发觉得自己委屈,越发觉得婉妤可怜。

    顾大老爷一家人来看她,她也没见,只把他们晾在院子里。

    见着顾大老爷径直闯了进来,气得翻了个身,躺在床铺里侧,再不做理会。

    婉妤叹了口气,低着头给顾大老爷行礼,“大伯,祖母歇了呢。”

    顾大老爷看也没看老太太,只说,“婉妤,你在也一样,你该有老太太的钥匙吧,拿出来,把当年你母亲的嫁妆册子交出来。”

    交出来,他看看,能不能把东西补齐了,就算补不齐,补一部分,也好应付过清河郡王。

    婉妤自是听老太太说过阿琅怎么威胁她,又是如何把母亲的嫁妆都给阿琅的。

    她眉头皱起,说,

    “祖母的钥匙怎会给我,而且,祖母如今都病成这个样子,姐姐为何还要惦记这些……”

    顾大老爷根本就没工夫管婉妤的小心思,打断她,

    “不是你姐姐,是皇后娘娘派了人来,帮着你姐姐清点你娘的嫁妆。”

    “我不管你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你都要把钥匙交给我。”

    “还有,如果你不小心拿了你娘嫁妆里的东西,又或者送人了,你都要拿回来。”

    “你祖母既然把你娘的嫁妆给了你姐姐,那你父亲留下的东西肯定是你的了。”

    “到时,你什么稀奇玩意没有,可别只看着眼前啊。”

    婉妤被顾大老爷说得是满面通红,他这些话只差指着鼻子说让她不要眼皮子浅,昧下那些东西。”

    如果从前,她对阿琅的情绪是可有可无,那么现在,却是有些嫉妒,有怨愤。

    如今,还有种‘不甘心’在心头乱窜。

    她是上京双殊之一,可皇后娘娘从来不正眼瞧她一下。

    阿琅呢?一回来又是赏赐,又是进宫去住,就连裕王妃,都对她另眼相看。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一个在外头吹风淋雨,不知礼数的乡野村妇?

    本来,他们就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

    她自幼在上京长大,结识多少官宦侄女,见惯了世俗里的趋炎附势,最晓得‘家世’两个字代表的重量。

    本来,她是重重压着上京贵女的那个。

    现在,却是阿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因为阿琅身上多了一重东西,那就是皇后的看重。

    她沉默了。

    顾大老爷觉得她这是不愿意去帮着找钥匙,立刻催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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